姜纯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姜潮,每打一下,都发出一句质问:“在我面前谈亲情,你也配?”
“说我恶毒心狠手辣,这话是在反话正说吧?”
“心狠手辣恶毒的人,难道不是你?”
“论亲疏远近,我和你才是直系亲属。她姜雪算什么东西?她自己都说了,自己只不过是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
“她对自己的认知定位,倒是十分清晰。”
“倒是你,你是不是脑子在娘胎时,就发育不太好?你被关进去,难道不是因为你犯了故意陷害罪?”
“是她姜雪醉酒肇事逃逸后,你们母子俩嫁祸在我身上,让我替她姜雪顶罪。”
“你真当法律摆在那儿是儿戏?这世界的主宰是靠你们用一张嘴,就能把黑的说成是白的?”
“你们被抓进去,是证据确凿是罪有应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大少爷,华国的九年义务教育里,思想品德这课程,可是教过你人在做天在看,当你自己作死做这些事情出来时,自然就会遭到反噬。”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姜纯打完人,把晾衣杆从中间折断。
只听见一道清脆的声响,那根长长的晾衣杆,直接断为两截。
姜潮痛得在原地蹦跳,疼得哇哇大叫,一张脸变得惨白惨白。
额头上还沁出微微的薄汗。
姜母和姜雪两人,被骂得像跟鹌鹑似地低下头。
脸上涨得通红,却反驳不了一句。
只是眉毛越拧越紧,双双不满得看向姜潮。
在那里龇牙咧嘴得乱叫干什么?不怕丢人么?
真有那么痛么?演戏给谁看?
姜纯区区一个小女人,打人的时候力气能有多大?
姜潮是不是当少爷当久了,没挨过打?所以痛感比其他人更强?
姜潮若是知道,妈妈和妹妹竟在心里这样吐槽他,一定会大喊冤枉。
是真的很痛啊!
那晾衣杆看似轻飘飘的落下,但每一杆的力道,却是十足的威力。
四杆打完,他双腿发软,直接跪趴在姜纯面前,疼得说不出一句话。
“其次,你在我面前,算哪门子亲哥?”
姜纯把折断的两截晾衣杆,分别敲了敲姜母和姜潮的腿。
姜纯望向姜母的方向,气场全开,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盯着姜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