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要这么大礼,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但是他早就料到,毕竟在武朝当了多年丞相的人,怎么可能连这点城府都没有。
“好!”
但是他手抬起来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镣铐,原来这么久,他还戴着这铐子呢。
武承业手起刀落,镣铐哗啦啦的掉在地上,翰轩松了松手腕,纸笔就已经放到他的面前。
他把北荣在北阳边境的布防图画的十分的精准,甚至连哪个岗哨几点换班,他都写的清清楚楚。
这使司马宗承更加怀疑他,而他却说:“两位为了复仇都能做到如此,而我了解边境的布防图,那又怎么了?”
这一句话出来真是说的他们哑口无言,随便给他安排了一间客房,司马宗承与武承业要谈的机密要事,他肯定还是不能听的。
“殿下,反正我不相信这个人,不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把他带到城中,但我觉得此人不能留,他眼神里透露着贪婪,他恐怕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我也不是傻子,且先留着,看看他后面有什么动作。等过完这个三十和初一,我们就先按照布防图先攻他一攻!”
“丞相,反正我们什么都不剩,还怕这再搏一搏吗?”
她说这句话倒是对,他们两人也确实什么都不剩,只剩下一小股势力,那又能掀得起什么风浪。
可是城中的将士似乎对他们颇为不满,武承业不知道能否调得动。
“你可以这样这样……”两人嘀嘀咕咕,在房间里密谋到半夜,他们以为翰轩什么都没有听见,他不需要听,他只需要猜,因为每次他都猜的很准。
而都城当中的年,过得热闹,武子妍本以为会平平静静的度过这个新年,至少得过了十五吧,可是在初七的时候,他们就要上班。
早上顶着风雪都要去开朝会,等到了的时候,一群人都在门口抖着斗篷上的雪。
好在这殿中是封闭的,还要暖和些,武子颜得了放假综合症,一连好几个哈欠不断,甚至都不想站到前排去,想在后排摸鱼打盹。
但是看,众大臣的精神状态似乎都不太佳,原来他们也不想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