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威态度诚恳地看着这几个最有能力的部下,“把你们留下,是我不甘心束手无策,让边合区好不容易繁荣起来的局面走向衰落。”
说着说着,费威的眼圈红了,她的脑袋再一次锥子扎似的疼痛起来。
曹婧见状,知道她的偏头疼犯病了,“费总,情况确实很严峻,但我相信不是没有一点机会的,只是我们没有找到破解之法而已。费总,你不要太上火,先回去吃药,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费威感激地望了曹婧一眼,“谢谢曹总的关心,只是这件事实在太突然,太严重,超出了我的认知和承受能力。”
穆青说:“这又是一个死局,不过我同意曹总的意见,凡事都非无解,只是我们的智慧和思路没有探究到而已。”
余梓贤说:“曹总,姐夫在海关那边,他跟联检部门熟悉,也许他们那边能有什么好的办法。”
曹婧抿嘴笑笑,“这个不烦余总吩咐,我自会盯着联检部门那边。”
费威见赵旻一直不说话,便说:“赵旻,你说说你的看法,你总有些古灵精怪的办法。”
赵旻叹口气,“屋漏偏逢连阴雨,我们商服区那边的颓势还没办法阻止,加工园区这边又来了当头一棒,我的脑子有点蒙,也感觉这件事是个死局。”
费威的嘴朝左边一歪,那是被脑袋神经牵扯的头痛。她近乎虚脱地说:“之所以把你们留下,是我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你们4个身上,请你们开动脑筋,为拯救边合区不堕入死局,而殚精竭虑,拜托了!”
费威眼含热泪,站起来双手合十,给4个人鞠了一躬。
“旻信”公司的销售业务不断下降,直到降至原来销售额的42%,方止住颓势。11月中旬,虽有小幅上升,但很快便再次下降,然后就犹如中国股市,一直疲软熊市。
时令进入初冬,来国门和边合区旅游的人越来越少,天时地利都对边合区不利,销售额下降不可避免。
好在那些全国各地的进货商,对赵旻进口的各类珠宝玉石十分青睐,进货的幅度虽下降了7%,但基本盘还算稳定,使得“旻信”的月盈利达到220万元,让赵旻心里稍许吃了颗定心丸。
赵旻寄希望于明年春天,待到春风化暖,冰雪消融,严冬消失后,她想“旻信”一定会借助第三届珠宝玉石节,再次腾飞。
她这边心情稍好了些,可费威那边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