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应该恨你自己,毕竟所有事情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但要是没有人故意勾引你,你会这样吗?”
“不会,不会。”
“那么你应该恨谁?”
“应该恨这个死矬子。”
“再说一遍,你应该恨谁?”
“恨这个死矬子!”
“你后悔吗?”
“后悔。”
一直旁观的杨欢欢突然说道:
“唉,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呀。”
缪娴辰这边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了。
尉迟宣转着爪刀,对缪娴辰说:
“欢欢说得对,后悔药确实不好找,但出气筒倒不是没有。你不想出出气吗?给你,做得好了,我可以考虑带你走。”
说着把爪刀递给了缪娴辰,看她要怎么做。
缪娴辰接过刀来,踌躇一会,便朝张才走去,眼睛盯着他的脖子,随手便一刀割开他的喉咙,一股血柱喷得老远,显然这人血压不低,也没吃降压药。
接下来缪娴辰咬着牙把剩下的五个都一一割了喉。
最后她走到这矬子面前,矬子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大叫着:
“缪缪,我对你是真心的,是真心的。”
缪娴辰俯身抓起他头发,骂道:
“就是你,害我不浅!”
正要动手,尉迟宣右手握住她手腕,一把将刀夺了过来。缪娴辰一怔,以为尉迟宣原谅她了,随即想扑到尉迟宣怀里,却被尉迟宣嫌弃地一脚踹开。尉迟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