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走上前来看了看。
可当那名捕头看到是李婷婷之后,顿时火冒三丈。
你这傻逼玩意,想害死我呀?李家大小姐你也敢惹。
捕头二话不说,冲上前对着周狂匪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还边打边骂,“你个憨货,居然谁都敢惹,
还不敢跟李家大小姐,老实交代。”
“是,是,是!李家姑奶奶,那锁子护甲我没钱花的时候,
已经把它给当了,呜~呜~”
周狂匪见衙门里的捕快,也救不了他,
心里当场就崩溃了,连忙痛哭流涕老实交代。
“哼!那是你的事,我告诉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明天你必须老老实实把它送到河安客栈来给我,
不然我就剁了你。”
李婷婷怒气冲冲地警告一番,扬长而去。
当天晚上,周狂匪独自一人在家,愁眉苦脸地喝着闷酒。
那昏黄的灯光在风中摇曳,就如同他此刻飘摇不定的心情。
正喝得迷迷糊糊时,他的猪朋狗友山猴子不请自来。
山猴子一进门,就瞧见周狂匪鼻青脸肿的模样,
吓了一跳,赶忙问他:“你这是咋回事啊?
咋被人打得这么惨?”
周狂匪灌下一大口酒,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哎!我这不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嘛。”
随后便长叹一声,继续将白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山猴子听后,皱着眉头思索片刻,便走出门外,
一阵东张西望后,才跑了进屋:
“你哪来那么多钱去赎回那锁子护甲啊?
依我看,干脆除掉她算了!”
周狂匪一听,吓得手中酒杯差点掉落,
结结巴巴地摆了摆手。
“这……这可使不得,那位李家大小姐武艺高强,
我去除了她?我去送死还差不多。”
阿三嘿嘿一笑,凑近周狂匪,低声说道:
“你急啥子嘛,我有一计,咱们不用和她正面硬刚。
明日她不是让你把锁子护甲送到河安客栈吗?
咱们提前去那客栈不远处的后山顶上布下机关,布置机关。
你负责把她引到山上后,到时候我在一旁触发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