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厂子名声小,那边不太乐意,好说歹说,才达成合作。”
至于是什么样的合作,属于机密,没人会追根究底。
大伙儿欢迎了几句,就各自忙碌了。
闫成科投给乔蔓蔓一个感激的眼神,回到自己办公室。
不过,时不时传来一声咳嗽,让她知道,他们的身体,远没恢复到最佳状态。
乔蔓蔓将计划书揣帆布包里,还往里面放了两瓶蜂蜜。
先是去苗守军那里交报告,顺便跟他商讨一下产品。
“小乔同志,我觉得你想象力很丰富,这几个小玩意儿,我看了都心动!”
乔蔓蔓汗颜,有一种抢夺他人成就的负罪感。可系统说了,天道会回赠他们气运,算下来不亏的。
“厂长,那咱们就挑几个生产,剩下的留着明年用。”
“好,听你的。对了,你文章上报纸了,这次怎么写的短故事?”
乔蔓蔓接过省报,看着上面未经修改的文章,讲述了一下自己的心路历程。
苗守军听后有些沉重,点头道:“在那些落后的地方,确实存在这种问题。村民们互相包庇,很难从根上解决。”
“改革啊,发展啊,抓住事物的主要矛盾用力。”
乔蔓蔓目光沉静:“他们为什么落后,他们为什么找不上媳妇?是人真的有三六九等吗?不,是他们固步自封,原地踏步。
他们没钱没先进思想,只能靠不入流的手段,解决最基础的生理需求。
他们从不去想自己是不是很差,也不去改变现状。在‘放羊-成家-生娃-放羊’的怪圈中循环,无法逃脱。”
“抱歉苗厂长,我有些激动了。”
苗守军却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小乔干事,你要不要把这番言论写成文章投稿?”
乔蔓蔓摇头:“不了,我感觉自己身上有戾气,写出来的东西不够客观公正。”
更重要的是,她怕有心人抠字眼,给她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