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却特别担心弟弟报警。
一群人日夜不离看着姐弟俩,直到婚礼这天,姐姐被强压着入洞房,弟弟被灌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浑身赤果的痴傻女人。
姐姐的事还没解决,弟弟也被押着跟傻女人结了婚。
没有人为他们伸张正义,提起来,村里人就说他们命好,嫁到了殷实人家,吃喝不愁。
实际上,姐弟俩天不亮就得起床给全家人做饭,然后喂鸡喂猪,洗全家人衣裳,晚上还得当一个人,或一家人的泄Y工具。
三年抱俩,五年抱仨,一封封寄往城里的求救信石沉大海,一个个从城里寄来的包裹肥了两家人口袋。
时光荏苒,姐弟俩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村里却出现了俩天才。
一个小小年纪次次考试都得第一,一个歌声悠扬,在文工团招考中崭露头角。
文章最后,是猪圈的铁链,山脚的坟头,烈士陵园的墓碑,和一生未嫁的女人。
乔蔓蔓写到这里,结束了这个故事。
全程用很平静的语气,却悲壮压抑。
乔蔓蔓不知道这个故事能不能发表出来,反正都写了,就试试呗。
吹干信纸,塞入信封,乔蔓蔓起身去邮局。
一封信寄往报社,一个包裹寄往京都。乔蔓蔓走出邮局,迎着夕阳伸了个懒腰。
去国营饭店吃了顿晚饭,缓步来到市医院。
一个星期过去,专家组有了突破,初步制定治疗方案,并实施。
经过治疗,闫成科、郭有凤的欲望基本被压制,只偶尔会难耐,得靠强大的意志压制。
专家说,在没彻底解毒前,两人不能结婚。
郭有凤脸红红的,就连闫成科,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不过,两人很惜命。每天配合专家在他们身上做实验,精神好的时候,还下床锻炼。
乔蔓蔓确定两人不会有性命之忧,拿了个包裹跟李明华道别。
“李叔,我得回去上班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包裹里,是两瓶蜂蜜和一支小人参。
嗯,不是空间里长的那种,是签到签出来的,人工培育,二三十年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