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没几年长大,得娶媳妇儿呀!娘去哪给他赚彩礼?”
苗守军则是踉跄着去医生办公室借电话:“同志,我想给市医院那边去个电话!”
县医院今晚送来俩特殊病人的事早已传开了。
医生没敢耽搁,让开位置,示意苗守军随便用。
苗守军拿起话筒,手指摸到键盘,又尴尬放下。
“同志,你有县医院的电话吗?”
“有,在这个本子上!”
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指着最上面的号码说:“打这个!”
苗守军道了声谢,忙去拨号。
片刻后话筒里传出声音:“同志你好,请问找谁?”
苗守军声音有些哆嗦:“请问,市医院今晚是不是送去两位病人,一男一女,他们还好吗?”
被问及闫成科、郭有凤,安诗诗立马提高警惕:“你哪位,打听他们干啥?”
“我,我是机械厂厂长,我……”
苗守军感觉有人扼住他的喉咙,让他发不出声音。
安诗诗见乔蔓蔓从病房里出来,忙朝她招手:“有人打电话,说是你们领导!”
乔蔓蔓小跑着过去接电话:“喂?”
听到熟悉的声音,苗守军呼吸顺畅了两分,忙问:“乔蔓蔓?”
“是我领导,刚准备给您打电话呢!”
“是闫主任、郭干事出事了?”
乔蔓蔓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们情况不是很好,估计得住院。
医生说,在他们血液里查出一种不明物质,这边没法处理,要移送到省城。
厂长,县医院那边……”
苗守军松口气的同时心又狠狠揪起:“施然和范志勇,没了!”
乔蔓蔓惊了:“怎么可能?”
她明明,只给两人喂了一点药粉,怎么可能致人死亡?
“是真的!医生也觉得不可能,可两人就是不喘气了。蔓丫头,叔慌啊!”
乔蔓蔓手指狠狠掐进掌心:“厂长,这事咱们兜不住,赶紧上报。
我怀疑这事与特务有关,趁刚发生,赶紧查下药从哪里流出来的,还有没有类似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