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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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蔓蔓出门晚,再加上路程远,赶到机械厂的时候,不出意料迟到了。
停好车子,急急忙忙上楼。
碰见闫成科,刚准备道歉,就听他说:“你脸怎么这么白?还有这眼睛,红红的全是血丝!
昨晚干啥了,该不会一夜没睡吧!
真不行我找个宿舍给你加张床,也省得每天来回折腾!”
乔蔓蔓摇头:“主任,不是那事儿!昨晚我们大队仓库着火了,我去救火了。”
“啊,没事吧!你们大队长怎么当的,咋能让你个小姑娘去救火?”
“咳,我这不是力气大嘛,能帮一点帮一点,省得粮食被烧没,一群人饿肚子呀!”
闫成科叹口气:“也是,生产队日子不好过,苦的都是庄稼人。
行了,你去忙吧,要是撑不住,就趴桌上歇会儿。方案不着急!”
乔蔓蔓道过谢,回了办公室。一坐下,感觉头都是晕的。
叹口气,给自己泡了杯浓茶,继续梳理工作。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去食堂吃了碗面条,就回办公室补觉了。
这一睡就是俩小时,醒来神清气爽。
乔蔓蔓拿上剧本,喊上张书翰,去工会找愿意友情出演角色的同志帮忙。
“其实不用什么演技的,咱们只要把这个故事顺下来就成!呐,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说着,乔蔓蔓就演绎起了重男轻女的母亲,抬手戳着郭有凤的额头,嘴里全是恶毒的话。
听得工会同志眉头紧蹙,恨不得拉开两人,数落乔蔓蔓几句。
表演结束,没人愿意演恶毒母亲,怕给同事们留下不好的印象。
乔蔓蔓当然知道,这年代很多人分不清“演绎”和“现实”,所以又来了个温情满满的版本。
女人从小教导孩子自立自强,并且鼓励她好好学习。
在旁人冷嘲热讽孩子不是带把的,不能传宗接代、打幡摔盆时,也坚决站出来维护姑娘。
说什么:“领导同志说了,男女平等,我闺女不比那些男孩儿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