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会被我们看到,不如配合点,也能给彼此个体面。”
老太太听完不再多言,将人让进院子里。
厢房,秦由彬被吵醒,隔着门板听了个大概,就已经让他冷汗涔涔。
想到身上的不寻常,整个人都不好了。
乔珍珍从睡梦中醒来,看着身旁失了魂的男人,整个人染上一层阴霾。
微垂眼眸,藏起愤恨。乔珍珍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刚穿好,门就被敲响了。
“秦同志,麻烦你收拾下自己出来,我们有事问你!”
秦由彬知道躲不过,深呼吸一口气,拉开门闩。
“领导,您怎么来了?”
“别说那些,张开嘴,让林医生看看你的舌头!”
“领导,你这是干什么呀,是我哪里没做好,让您生气了吗?”
糖厂领导朝旁边示意,两名彪形大汉立即上前,钳制住秦由彬,掰开他的嘴。
林医生朝他口腔里瞅了好几眼,点头:“是菜花!”
说着让人把他带回屋,扒掉裤子:“咦,这萝卜都烂成啥样了还敢用呢,就不怕断掉成太监?”
秦由彬脸色惨白:“医生,你啥意思,我,我生病了?这不是上火长火疖子?”
“嗤,谁家好人火疖子长萝卜上啊!”
林医生同情地瞅了乔珍珍一眼:“你过两天也去医院查查吧,听说这病,传染率还挺高的!”
乔珍珍涣散的目光慢慢聚焦,猛地起身,朝秦由彬的头打去:“秦由彬你不得好死,我杀了你,杀了你!”
“你该死啊,你为什么害我!啊啊啊,我是被他们掳来的,我不想死啊!”
不少人被乔珍珍的哭声感染,悄悄抹起眼泪来。
可更多的,是嫌恶,是避讳,是远离。
“行了,秦由彬,你被糖厂开除了。”
不追究其他,已是糖厂的仁慈。
秦由彬却不甘心,挣扎开大汉,跪在地上向领导求情。
可这会儿,谁敢让他扒上啊。一个个脚步溜得飞快。
秦由彬瘫坐在地上:“完了,完了!”
秦老太仍不相信:“乖孙啊,你说,是不是他们冤枉你?别怕,咱抬上你娘,去县里告状!”
“告,快去告,我要告你们家谋杀!”
乔珍珍眼神狠厉,吓得老太太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