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吃完出来,准备洗碗,结果被何念一把夺过去:“娘在家没事干,也只能做做这些家务了!”
说着洗完碗,端出一个大盆。里面泡的,是县医院破被子的被套。
乔蔓蔓一拍额头:“娘,对不起,我这两天忙的,给忘了这茬!”
“没事,你该玩玩,该做正事做正事。”
乔蔓蔓有些感动,伸手抱了何念一下,拎着篮子上山。
结果刚走进去几百米,就又碰到了陆远。
乔蔓蔓甜腻腻笑:“陆知青,好巧哦!”
陆远“嗯”了声:“上山?”
“对,家里吃的不多了,我到山上看看能不能采些什么。陆知青怎么没有上工啊?”
“嘴馋,请假上山打猎。”
两人一来一回,像是不熟般。然而脚步越靠越近,最后搭伴往山里走,还越走越深。
乔蔓蔓随意摘了点野果子,准备到河边捞鱼。
陆远却是眼神锐利地朝远处看了眼,然后抬手,用小石子砸晕一只野鸡。
乔蔓蔓赶忙上前,拧断野鸡脖子。还掏出一把刀子,给它放血。
陆远说:“别收拾了,赶紧下山。”
乔蔓蔓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点点头,将血呼啦查的野鸡放进篮子里,小跑着隐入灌木丛,收进空间。
然后继续往山下跑,谁知,她听到了“砰砰”声。
要在穿之前,她铁定得伸着脖子看看,究竟是哪家在娶新娘子。
可这是七十年代啊,1972年,正是特务猖獗的时候,毫无疑问,山上发生了枪战。
也不知道陆远怎么样了,会不会平安归来。
乔蔓蔓有些担心,有些懊恼没有给他兑换张平安符。可功德值好难得,她有些舍不得。
唉,希望陆远能平安归来吧,不然她还得重新找大腿。
话虽这么说,乔蔓蔓却在下山前往篮子里放了两只割掉脖子,却没拔毛的鸡。
还拿野草在上面盖了盖,结果根本没碰上人。
也是,这里在最边边,跟牛棚和知青点做邻居。
无论知青,还是牛棚的改造大佬,都得上工赚工分。
也就她家特别,才能偷得浮生半日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