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蔓尴尬笑笑:“周叔,我爹的腿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周国平忙说:“没事没事,等你忙完再说。”
实则想起来单位没空岗,乔蔓蔓进来不好安排。
两人都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乔蔓蔓见周国平办公室里有报纸,便跟他商量起来往哪个报社投稿。
选来选去,选到了省里最好的报社。
乔蔓蔓说:“周叔,咱们先投这个。过得了最好,过不了就投市里的。实在不行我写大字报,贴运输队门口。”
周国平哭笑不得,点点头:“听你的!”
随后,带乔蔓蔓来到财务室。让会计将那天出行所需的费用结算出来。
“这位小同志,一共是七块五毛两分钱!”
乔蔓蔓没异议,从兜里掏钱结账。财务室工作人员给她写了份收据,乔蔓蔓揣兜里收好。
从运输队出来,直奔邮局。
将大作文、表扬信分别投到省城两家最好的报社,然后坐车回市里。
阳光明媚的大中午,乔蔓蔓从车上下来,直奔玻璃厂家属院。
她已经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她忘了和付先玲的约定。
也不知道昨天下午,付先玲有没有在大槐树下等她。
乔蔓蔓小跑着来到玻璃厂家属院,见大伙儿三三两两出门上班,也没急。
安安静静等了会儿,见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敲响付先玲家的门儿。
“谁呀?”付先玲扯着嗓子喊了句。
“婶儿,是我!你家有热水不,我想借口喝!”
付先玲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睛一亮,急急忙忙趿拉上鞋,拉开门闩。
“快进来快进来,家里就我一人。”
乔蔓蔓松口气,大步走到院子里,一屁股坐小马扎上。
付先玲进厨房给她倒了碗凉白开,笑着问:“这是干啥了,额头上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