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蔓蔓撇嘴:“大堂姐,是不是我瞎说,一会儿问问陆知青不就好了。
你说你,偷也不找个好地方偷。就我们三房那破落样子,能有什么好东西?
真不明白你图什么!”
乔老太完全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内情,一脸不悦地看向乔珍珍:“珍珍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乔珍珍没想到,自己当贼竟然被俩姓“lu”的给看到了。真是,想否认都否认不了。
一脸委屈地狡辩:“奶,我没有。我就是,见三叔三婶没闩门,过去看看。谁知被蔓蔓误会了!”
乔老太显然更信任这个备受宠爱的大孙女,蹙着眉训斥:“听见没,你大堂姐是好心。再敢攀污,当心我老婆子撕了你的嘴!”
乔蔓蔓不以为意,笑着说:“可是,我们发现堂姐的时候,她正在屋里翻箱倒柜呢!也不知道拿没拿走什么。
奶,我的嘴好封,陆知青呢?”
乔老太眸光很是危险,沉着脸问:“那姓陆的为啥来咱家?”
乔蔓蔓深呼一口气:“当然是恰巧路过,听见有人惊叫,以为出了事,便进来瞅瞅。谁知......
咳,也不是多大的事,只要奶不提,我不提,陆知青自然不会不识趣地到处宣扬。
只是,我现在遇上难事了。我爹他躺在县医院生死不知,他疼爱的大侄女却......”
“够了!”乔老太厉声打断,回屋拿了三块钱扔地上:“只有这么多,拿了钱赶紧滚!”
乔蔓蔓不为所动:“他疼爱的大侄女却将他的救命钱拿走,也不知道钢铁厂领导知道后,会不会怪大伯教女无方?”
乔老太一连两次被威胁,指甲都快掐进掌心了。
刚想招呼儿媳妇把乔蔓蔓拿下揍一顿再说,就见门口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乔蔓蔓同志,准备好就可以出发了!”
乔老太面色一变,不清楚陆远来了多久,听到多少。
回屋拿了一张大团结:“这下够了吧!”
乔蔓蔓夺过来塞兜里,就连地上散落的毛票她也没放过。
弯腰捡起来数数,吹掉上面沾染的尘土:“我替我爹谢谢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