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样,你会相信吴秀荣他们母子是这样的人吗?”
苏母自知理亏,没有说话。
“夫人,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女儿好,可是不应该如此着急,咱们女儿聪慧又孝顺,还会治病救人,是皇后娘娘的救命恩人,当今相国的儿子,京城第一公子都给咱们女儿送了匾,你还怕咱们女儿找不到好的夫君吗?”
“不管外人怎么说,咱们不能自轻自贱。”
苏父的话说的苏母老脸一红,她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她做的不对,可就是很难开口和苏木认错,又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苏父还要张嘴劝说,可苏木却摇了摇头,拉着苏父出去了。
“爹,我娘已经知道错了,给她一点儿时间接受,毕竟吴秀荣是她的妹妹。”苏木很为母亲考虑。
“那她身体没事吧?”苏父又心疼女儿,也着急他的夫人。
“无碍,我给娘开点儿药调理一下就好了,只不过……心病还需心病医。”苏木眉间爬上几丝忧愁。
“这些年你娘也不容易,我一直在外面跑生意,她一直操持家里,也没有时间回老家看看。”苏父有点儿惭愧,“我看的出来,吴秀荣这几天在府里,她是真的开心。”
“爹,我有个想法。”苏木杏眸一转,附耳在父亲耳边。
“你母亲定是开心的,可是那面现在好像在闹灾,不太安全。”苏父听了又有些犹豫。
“多带些家丁,应该没事。”
“好,那就听你的。”
苏父答应了,苏木便开始去准备了。
次日,府衙传来了关于吴秀荣母子的消息。
由于他们母子涉嫌偷盗巨额财产,被判打回原籍充奴,如若再犯乱棍打死。终生永不得进京。
其实按照律法,卢俊楚拿了绸缎铺几千两去赌,吴秀荣也偷了苏府价值上千两的珠宝,苏府咬着不放,恐怕他们这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估计是父亲看在母亲的情面上没有过于追究。
但之前被卢俊楚搞的绸缎铺乌烟瘴气的,客人直线减少。
苏木命周掌柜的把店铺里新上的布匹按照各家小姐的喜好各送了一匹表达歉意。
卢俊楚在万通赌坊闹得人尽皆知,变相的告诉大家苏记丝绸铺不会再用他这种人,客量开始渐渐地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