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你妈妈吗？”

说起自己的妈妈，小女孩目光黯淡，却还是低低点头，“我是爱妈妈的。”

“那你觉得你妈妈爱你吗？”

闻言，她目露迷茫，声音低不可闻，“妈妈...她应该也是爱我的吧。”

姜青若微微叹息，转而又问，“那你会想要伤害你妈妈吗？”

这次，小女孩没有犹豫，反而瞪大眼睛，激动反驳，“我怎么会想要伤害妈妈呢！”

“但是你妈妈却是在伤害你。”

“那是，那是妈妈喝醉了，妈妈也不想打我的，她每次都会和我道歉，说再也不会打我了...”

“然后下次她喝醉了继续打你，继续道歉？”

果果有些难受了，她垂下脑袋，手指紧紧的揪在一起，“可是，除了这个，妈妈她对我还是很好的。”

“对你好，所以让你穿小了这么多的衣服？”

“妈妈上班已经很辛苦了，衣服还能穿....”

“那酒呢？酒就不用花钱买的吗？”

果果再次哑口。

这时，时慕青走了过来。

他听到了两个人对话的全过程，便拽了拽姜青若的手，“好了，赶紧去选你想要教的科目吧。”

姜青若站直身子，转眸看向时慕青，“脱！”

时慕青瞠目结舌，“不是...你干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乖乖的脱下了身上的短款羽绒服。

姜青若没有说话，接过衣服给小女孩穿上了。

外套很大，几乎将小女孩的整个身子都拢住了。

果果感受着外套上的余温，顿时眼红，手足无措，“哥哥，这是姐姐的衣服，我不能要！”

姜青若微微一笑，伸手将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下来，披到时慕青身上，潇洒一笑，“姐姐自有哥哥照顾，你得照顾好自己。”

时慕青脸颊通红，刚想说话，就听到了姜青若骂骂咧咧的声音。

【装个逼的代价可真大，冷死老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