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大佬…呃…你们的公司收费怎么收？”熊芳菲吞吞吐吐地，让朱丹也心生迷茫。

“噢…收费啊？”朱丹半晌才意识到说的是‘收费’，“大佬说了，你决定！”

“还真我决定啊？”

“对呀！”朱丹想你们提前说好了，‘还真你决定？’

“那我不给呢？”

“大佬说没关系！”朱丹看着疑惑的熊芳菲说，“都是老同学了！”

“所以这个事情麻烦呐～”。熊芳菲来回踱步，“给我解决这么大的问题，多少合适呢？”

朱丹看着熊芳菲自言自语，一脸懵。

“总不能以身相许吧？”熊芳菲这句话蹦出来，把朱丹吓一跳。

“芳菲，啥情况？”朱丹疑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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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说吧，你不知道大佬去我公司一顿操作太man了！”

接下来两个人，就坐在沙发里，熊芳菲讲述着昨天去公司的经过，讲述怎么装录音笔、微型摄像头，怎么录合同，怎么出去跟汪总聊等等。时而手舞足蹈，时而犯花痴般傻笑。

“大佬结婚啦？”

“对呀！你不知道？”朱丹补充说，“应该是你跟我们走得不太近，也经常不来上课，大家相互情况不太了解！”

“诶…很man的男人都成别人碗里的菜了？”

“大佬，已经有小孩了！”

“What?”熊芳菲大惊。

朱丹摊摊手。

“好吧！”

半晌过去，熊芳菲对朱丹说，“来合同给我”。

接过合同，熊芳菲与在娱乐传媒公司签合同的习惯一样，看也不看，乙方信息一填，签名签好，服务年限犹豫了一下，写了三年，费用写了每年50万，直接把朱丹看呆，要抢笔。

“你们公司刚成立，也需要钱，我咨询了差不多也是这个价位”，熊芳菲阻止了朱丹，签好合同，对朱丹说，“再加上我这件事解决，我省下的也不止这点钱！还有未来的机会。”

来回翻着合同，熊芳菲看着甲方法人代表是麦客，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突然说“钱我怎么打给你们？账号也没填呀！”

“哦～公司不是这几天才成立嘛，对公账户下周可以搞定。”朱丹看着熊芳菲说不出什么来，“到时候我再把账号发给你！”

3

装修工人在搬弄原来的废旧工位和杂物，弄出很大的声响，麦客抬头望向声响处，祁颖和章文婕在看装饰公司做办公室设计图，马宇轩和物业在协调指挥搬走原有杂物。保存好刚制作的几份文件，抬手一看手表，时间已经快到16点，TUZI奶茶的签约晚宴安排在了闵行郊区一家高档的花园餐厅。

“文婕，我们得走了，开车过去还得一个小时左右！”麦客边收电脑，边对着章文婕方向大声说道。

“好嘞～！”章文婕朝麦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