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子只有恐惧,眼神并没有游离,也丝毫不回避他的眼神。”
“她没有参与阴谋,她只是被那个老奸巨猾的狗东西利用了。”
晏惜寒看着女人神态和表情心里作出了判断,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个时候,欧阳惊雷已经领着医生等人跑过来了,个个紧张兮兮地望着他们的堡主,有点手足无措。
他们不是害怕,而是担心在他们身体不听使唤的这个时候,他们无法全身心地御敌。
“花叶子,对不住了。”
“什么?”
晏惜寒话音刚刚出口,出手的动作比声音都快,没等处于恍惚状态的女人明白过来,她的脖颈儿已经挨了重重一击。
晏惜寒很自信,没有三四个小时,她不会苏醒过来。
晏惜寒那异常冷静而又凌厉的目光快速地从大家脸上扫过。
这一刻,任谁都感觉到胸中有口怨气无法宣泄,谁都想要来场酣畅淋漓的打斗,任思绪肆意在心中蔓延。
众人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城堡死一般安静,每一个人呼吸都很粗重,没人说话,他们都把目光聚焦在堡主身上。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花叶子与外面里应外合搞了这次偷袭,但我能确定的是盐巴被泻药浸过了。”
“你们立马回去换上防刺背心,每人吃一袋鳄胆粉和鳄血粉祛毒。”
“如果需要如厕,就地解决,绝不能擅离职守,尽量隐藏在自己位置用弓箭射杀敌人。行动!”
晏惜寒看见大家纷纷往自己的防区跑去。
他把手包胡乱地往女人手臂上一套,身体略微倾斜,像夹着一个包裹似的,挟着花叶子往自己的石屋快步走去。
雷金克领着森林狼回来了,两人在城堡门口碰上。
“晏先生,不是黑水河城堡的黑衣人,是羽毛人。”
“大概有百十来人,他们把山围住了,领头的是个独眼龙,像是和我们一样的人,我听见他说八荒大陆语非常溜道。”
雷金克的话却让晏惜寒感到意外,前来偷袭的居然不是黑衣人,这不合乎情理啊!
难道花叶子与羽毛人也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