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萧以成都跟着鸡犬升天了。
原本他费了好大心力,才暗中运作,将祝家公子失踪的案子推给萧以成。
就等看他笑话呢。
没想到被这小丫头给破了。
听闻前日她还揪出了书院一名骚扰学子的夫子。
这事影响很大,消息很快传遍了各地,瞬间掀起众怒。
曾经有很多侵害男童的案子也重新被提及。
百姓议论纷纷,文人墨客纷纷上书要求严惩罪犯,修改律法,重断旧案。
这两天刑部忙着收集民情,采纳民意,忙的脚不沾地。
尤其是昨日听到萧以成进宫面圣的消息,他实在是躺不住了,急匆匆拖着病体便来了。
他若是再不来,只怕这督察院什么时候变了天,他都不知道!
岑进神情阴郁,对着桑知明知故问道:“这位姑娘不会是萧大人新纳的妾室吧?”
还不等萧以成出声呵斥,桑知便冷冷道:“这位是岑大人吧,我刚刚乍一看也是没认出来,毕竟上次见大人,大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
岑进微微有些恼怒:“你个姑娘家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不知羞耻!”
“又不是我光,我羞什么,”,桑知挑眉看他,而后又认真道,“你那日兴奋之时受了惊吓,这会面色不大好,我观你身虚气浮,精气乍泄,怕是你日后行房事会颇为吃力,不过我有药方,能医好你。”
“只要这个数,”桑知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两白银。”
三两药方钱,两千九百九十七两的积德钱。
既然他嘴上不会积德,那她就替他把钱捐给寺庙,也算抵消了他这些年的口业。
“如何?”桑知目光程澈。
岑进勃然大怒:“满口胡言!你这小丫头怕不是想钱想疯了,居然敢造谣朝廷命官,信不信我命人将你拿下,今日就算萧以成也保不了你!”
桑知平静道:“你伤势还没大好,想来还没来及再行房事吧,如何能知道我说的是假话?更何况,你的身体,你心里清楚,你晨间可有疲软之意,白日又可有腰酸腿软,精气不聚,浑身无力.......”
桑知目光坚定又坦荡,说出的恰好戳在了岑进的软肋。
那日他正在女子身上奋力耕耘,桑知和萧以成二人突然破门而入,确实吓了他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