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赵建中在魏仁杰往他伤口上涂墨时便疼醒了。

接着谭二也没放过他。

一拳又一拳,几乎把他打的快没了人形。

赵建中痛苦的呼叫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夫子和学子。

桑知出去后,小院外面已经站满了人。

看了眼骚动的人群,桑知一把揪起赵建中,将他扔在众人面前。

“这位夫子这些年骚扰学子,盗窃他人贴身衣物,证据都在这两个箱子里。”

魏仁杰连忙上前,掀开开了锁的那个箱子。

众人看清里面的东西,纷纷面露惊惧。

“这不是我的袜子吗?!”一学子惊呼。

袜子的包边上,他母亲用绿色丝线为他绣了青竹,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丢失的袜子。

“我的天!那还有我丢的亵裤!”另一人惊讶的捂住了嘴。

很多人都丢过东西,但因为是一些不值钱的穿过的衣物,故而谁都没有放在心上。

小主,

没想到......竟然是赵夫子偷的。

真恶心!真变态!

众人嫌恶的看向赵夫子。

“这些年,赵夫子凭借其身份之便,不仅盗窃这些物件,还曾多次明里暗里地骚扰众多学子。今日,我要将其扭送至官府。若有想要指证他的人,尽可站出,随我一同前往官府写下口供。”桑知那坚定沉稳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赵建中这些年,定然不止骚扰魏仁杰和谭明二人。

况且……谭明之事,虽有魏仁杰指证,然无实证,仅凭他一人之口供,着实过于单薄。

本朝亦从未有过针对奸淫男子之律法。

同性犯罪,究竟该如何判罚?

倘若赵建中誓死不认……恐怕难以判处重刑。

只有此事影响深远,方能使赵建中受到应有的惩处,也能促使律法更为完善,以保护更多的人。

桑知目光扫过一张张脸。

有的愤怒、鄙夷、事不关己的淡漠......

也有的怯懦、犹豫、恐惧......

她看到有些人头顶溢出丝丝怨气,冲着赵建中。

桑知紧抿双唇,沉默不语,她心里清楚,那些人很可能就是受害者。

然而,他们有所顾虑,她也能够体谅,故而她绝不会强逼任何人去承认。

无论怎样,她都将竭尽全力,务必要让赵建中为其罪行承担应有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