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铮和梅氏眼中露出绝望。
逼死长辈这名头压下来,他们还有什么活路!
难道今日这爵位终是保不住了吗。
桑知喜静,乱七八糟的人吵的她头脑发蒙,只想快些解决了这事。
她揉了揉眉心,定睛一看,父母的子女宫虽然有所暗淡,但是颜色并不深,证明兄长残疾尚有转机。
再想到,既然是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状,她几乎可以断定兄长并非患病,许是跟阴邪之气有关。
桑知心里有了计较,猛然将茶盏往地上一掷,喝道:“安静!”
霎那间,哭闹声、劝说声消失的一干二净,众人的视线集中在桑知身上。
桑知小嘴叭叭叭,一点不客气。
“一个见我兄长瘫痪,想趁虚而入,谋取富贵,一个说我母亲不孝,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秦氏哪能听得这话?
她气红了眼,当即就要冲上去教训这个胆大包天的丫头。
桑知也不躲闪,威胁道:“你们也知道陛下对我父亲不喜,你们就不怕我父亲上书,让陛下收回爵位,想必陛下是乐意至极,到时候鱼死网破,谁都得不到。”
话音落,秦氏扬在空中的手顿住。
她没想到,一个黄毛丫头,说话做事竟如此决绝。
桑知也没指望秦氏被一句话唬住,从此老实的安分守己。
唯有抽薪止沸,才能彻底断绝秦氏的欲念。
“就以三月为期,我若治好兄长,你们便老老实实歇了心思,并且届时我兄长身好之际,便是二房分出侯府之时,我若做不到,三个月后,为了侯府长远,父亲可以过继孩子。”
只不过不会过继二房的孩子。
桑知在心里默默补充。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不已,一时都忘记说话。
见桑知看向自己,叶铮连忙附和:“我没意见。”
叶铮对女儿心怀愧疚,这么多年都没能为女儿做些什么,连个健康的身体都没给女儿。
如今家中的情况,爵位早晚是落在二房手中的,不如顺着女儿的意思。
女儿开心就行。
反正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梅氏不忍让女儿吃这个苦,她侍候婆母半个月,整个人消瘦了一整圈。
可女儿如此坚定,丈夫也同意了,她也不好在再说什么,也抽抽嗒嗒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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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彦扭头瞥了叶清挽一眼,见她表情满是轻蔑和不屑,便放下心来,也点头答应了。
他的堂哥,这次瘫的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