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阎解成详详细细的将自己和聋老太太交手的过程,复述给林阳听。
林阳连连点头,心中的计划,渐渐清晰。
“聋老太太为什么对傻柱那么好?”
“就因为他做饭好吃?!”
阎解成表示很不解。
林阳但笑不语。
“怪不得人们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呢!”
阎解成终于找到逻辑自洽的理由。
“你不知道!”
“今天许大茂前脚得罪了何雨柱,后脚聋老太太就把许大茂家的玻璃都砸碎了!”
阎解成说。
林阳微微挑眉。
这他倒不意外!
原剧里,她老人家连刘海中这个二大爷家的玻璃都敢砸,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许大茂了。
“换上新玻璃!”
“然后,让许大茂找联防队和街道办告状!”
林阳毫不犹豫的出主意。
“这有什么用啊?!”
阎解成很不解。
聋老太太是烈属,砸玻璃这点小事,根本奈何不了聋老太太一点好吗?
“多几次就有用了!”
林阳自信一笑。
阎解成看着林阳的目光,偷着清澈的愚蠢。
“许大茂告了聋老太太,联防队和街道办肯定要来了解情况。”
“聋老太太要怎么解释?”
“因为许大茂差点踢得何雨柱不能人道?”
“查!”
“这么严重的事情必须彻查!”
“他们俩是怎么发生的冲突?”
“为什么发生冲突?”
“所有的事情都要查清楚!”
“那何雨柱薅社会主义羊毛,惦记有夫之妇的事就都瞒不住了!”
阎解成瞠目结舌。
薅社会主义羊毛?
他第一次听这个词。
不过,顾名思义,也大概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能怎么办?”
“她能实话实说,送何雨柱去坐牢吗?”
“她不能!”
“她只能打碎牙齿活血吞!”
“啧啧啧!”
林阳连连摇头,想起那场面,就觉得开心啊!
“没有强有力的理由,无故,或者一点小事就倚老卖老,敲碎别人家玻璃,就算是烈属,联防队和街道办也会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