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沈延时找上门来,我主动申请了换病房。
主要还是穷。
而且换了病房后我又让江青宁去找了趟齐院长,请医院务必保证我的隐私。
如果南宫煜说的是真的,那沈延时就是靠一张嘴问过来的,这医院的安全系数也太低了。
我还借着这个由头让住院费打了折扣,但即便如此,我和江青宁还是扛不住高昂的化疗费。
这期间沈延时还叫沈母联系过江青宁,试图问到我们的具体位置。
不过江青宁的态度比我还硬。
她二话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直到医院把催款单拿过来。
这就比较尴尬了,别说江青宁了,就是我都想去刷盘子了。
江青宁拿了催款单合门说等会儿交过去。
我掀了被子想出院。
她却按住我长吁短叹,“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继续隐藏富婆身份了,你等着我去取钱来。”
我当然不会轻易相信她,于是皱眉问道:“你去哪儿取钱?”
“当然是银行啦,这三年我也是搞过投资的好吗,等我把基金卖了给咱俩共渡难关。”她拍着我肩说得一本正经,要不是跟她认识这么多年,我就真的信了。
毕竟她是一个连生活费都没规划的人,怎么可能买基金理财。
我有点担心她,拽着她的衣袖想让她给我说清楚,但我话还没说出来,那病房的门就被敲响了。
江青宁趁机抽了手起身去看门,看她两眼放光,想必那门口的人她应该认识,而且从她侧身让人的情况来看,这个人我应该也认识。
我撑起身体,那门口的人也露出了真容。
果不其然,又是南宫煜。
我知晓他接近我是为了沈廷时,便也没有那么警惕了。
南宫煜还是一派优雅和善的模样,不过我知道他的人设,所以我不会蹬鼻子上脸。
因而我客气地,主动地打了招呼:“南宫先生好。”
他点头,“曲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江青宁藏在他身后对我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