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明白，小丫头刚才那低沉的样子就是装给他看的，果然这小丫头是不需要他担忧的。

算了，随她了，这小丫头不是个喜欢被说教的，说的越多，反骨怕是也越多。

“小丫头，你能看出老祖现在的修为是多少吗？”

宋源源一愣，还真不说她了？那感情好！

听了老祖的话，她查探了一下老祖宋麓的修为，然后瞪大眼，不可思议道，“老祖，你都进阶元婴啦？老祖怎么修炼的，这也太快了吧？”

话说完，心中又对正打瞌睡的九命道，“小猫崽这不可能吧？人族修炼的速度能这么快？你帮我看看老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问题。”

听说只有魔族的一些手段才可以修炼的如此快，老祖不是被魔族给那啥了吧？宋源源狐疑的盯着宋麓。

九命张嘴打了个呵欠，才仔细检查宋麓的身体。

宋麓见宋源源一脸惊异的表情，知道她可能猜测了些复杂的东西，于是解释道，“源源，老祖能如此快速的进阶，是因为继承了宋家守护者的传承，获得了先祖的馈赠，这是宋家的家族秘法，不是什么邪魔外道。”

所以短短一年，他才能从金丹初期，进阶到了元婴，等消化完守护者传承，进阶到化神，他之后至少五百年不会再有寸进了。

“那对老祖有什么影响？”宋源源觉得就算不是邪魔歪道，走这种捷径，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吧！

宋麓淡淡道，“代价是，以后修为难以寸进。”

就这？不对身体造成伤害，不对寿命有影响，人也能好好活着……

真的就这点代价？宋源源不信，于是问九命，“小猫崽，看得咋样？”

“主人，你家老祖的灵魂境界异常强大，而且体内还隐藏着一股力量，还能继续使你家老祖进阶。这秘法副作用如此小，宋家的祖先还真是厉害。”九命语气中带着点赞赏的意味。它第一次对人类的智慧产生了佩服。

“不过，你家老祖的魂魄虽然强大，但是感觉不是很纯粹，好似里面糅杂了一些别的魂魄气息。说不得还有些你老祖都不知道的副作用，比如——”人格很可能会发生变化，甚至被其他魂魄气息的人格代替，只是这话，小猫崽觉得说出来有点残忍，于是住嘴了，何况这还只是它的一种推测，也不是绝对的。

未来如何，它且先关注着。

“比如什么？”

“比如……会得精神病，产生人格分裂。”九命道。另一点就不说了，只要不对主人产生危害，也没啥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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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听到“精神病”三个字，宋源源没忍住，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

“怎么了，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宋麓见小丫头突然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不由挑眉问道，“老祖的修为难以寸进，对你打击这么大？”

宋源源擦了擦唇边的口水，抬头看了一眼老祖，人还是那个人，但是仔细想想，性子确实有些变了，没初见时那么冷漠寡言了，偶尔还会开玩笑了。

“真有点。”她一语双关的回道。不过老祖为何要与她说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