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反悔耍赖,雅俗只能对兆辉笑笑,舟儿惊叹娇儿还有这计策,雅慕觉得好失望,飞飞见嵘耀站在雅俗旁边,心里凉凉的。兆辉觉得自己好事又被嵘耀冲的鸡飞蛋打,很无奈,也无办法,只能对雅俗也笑笑,横竖雅俗想选自己,这便足矣!嵘耀微笑的看着雅俗,也笑着看看兆辉,其余人看完各个长舒一口气,表情无不意味深长。
娇儿怕兆辉让着雅俗,立刻敲打说:“兆辉哥哥,你可要尽心竭力帮我,不能身在曹营心在汉呀!”
嵘耀想正大光明的赢兆辉,就补话说:“是呀,让多没意思。”
事已至此,兆辉只得转向娇儿,突然对娇儿抱拳拱手说:“属下必当全力效忠邵姑娘。”
周围一众听见此话的人,顿时无不笑出了声,娇儿乐的两眼放光,罗国公也被兆辉逗的大笑,气氛瞬间活了。
嵘耀有样学样,立刻也对雅俗抱拳拱手说:“属下必定听随妹妹差遣,万死不辞。”
周围笑的越发厉害,小京城四美见这二人如此,各个表情异样,其余公子千金们也都一脸忍笑。
兆辉听嵘耀的话感觉不爽,就说嵘耀:“你怎么又学我?老是学我。”
嵘耀笑看兆辉,只在心里道:“就学你,你能奈我何?”
二爷笑着说:“兆辉,嵘耀不学别人就学你,还不是因为你太出色了,他才学你的嘛!可见嵘耀就把你当兄弟。”又向一群小辈说:“打一场马球而已,你们这群孩子还弄得我先紧张了。”说完先坐下,不管了。其余的长辈们见李尚书坐了,也纷纷一旁坐下准备好观赛,千金公子们也各自回去就坐。
比赛前,雅俗和嵘耀商议好战术,嵘耀需管牵制住兆辉,雅慕尽量看住外围,雅俗打主力军。娇儿一队也议定战术,兆辉尽力压制嵘耀即可,舟儿和娇儿联手困住雅俗,雅慕骑马不够熟,跑快点就能甩开。随后雅俗和娇儿各自带着队伍上场,双方摆好阵势。娇儿能把兆辉从雅俗那里拉过来,心里无比爽哉,暗暗赌道:“今天我若是赢了雅俗,以后兆辉哥哥就永远是我的。”
锣声一响,旋即开战。
舟儿和娇儿首次联手战雅俗,丝毫没客气,竭尽全力堵住雅俗的每个出口,打的比以往哪次都猛,兆辉和嵘耀又战的难分高下,雅慕骑马还不甚熟,双手不敢轻易放开缰绳,这次赛事激烈程度又远超以前,压根儿帮不上忙,只能骑马跟着队伍后面两头追,赛场一度是娇儿队伍占上风。
雅俗被娇儿舟儿围堵的太厉害,也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好胜心,以往不在人前露眼的招数今日都不藏着了,飞燕踏马,凌空翻腾,双马换乘,挂鞍一侧,各种奇招,连扳两筹,看的满场狂呼。就这马上功夫,现场多少将军都自愧不如,连兆辉嵘耀俩看了也暗暗心惊,单论各自马术比起雅俗恐怕未必能胜。
娇儿舟儿皆未曾想过雅俗坐在飞奔的马上,还能跳去雅慕的马背杀出重围,最后又跳回来,若论个人战力,娇儿舟儿都实在不及雅俗,因此二人越发拼力围堵超越。
场上战斗甚酣,台上观众看的热血沸腾,但是瞧见雅慕那副认认真真在后面干巴巴追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孟大人看见雅慕便乐了,对二爷说:“哥,您那宝贝闺女骑马连缰绳都不敢放,怎么打马球?”
二爷笑着道:“雅慕就充个数而已,你看其他人战的多烈。”
舟儿和娇儿把雅俗围堵的太厉害,雅俗越战越勇,让娇儿和舟儿都颇感吃力,但丝毫不肯放松,三人的马随后撞上了,雅俗的小马为此突然发狂,想把雅俗甩下来。单独坐在一处的嘉泽郡主一眼看见,忍不住就起身喊雅俗。张夫人的女儿和张夫人一样人品贵重,这场球赛虽激烈,打的却很干净,场上几个孩子都是顶好的,郡主这瞬间产生的关心也是发自内心。
兆辉嵘耀俩大男孩实在不好对付人家女孩,都在场上打酱油似的锦上添花,这会子瞥见忙都跑马过去想帮忙。场上几个人一度慌了,全顾不上打球,舟儿天娇连忙喊雅俗,却无方法。雅慕给吓的大声喊姐姐,观台上的人也都吓着了,天懿天麒和定远侯府兄弟们几个坐在一起的,都忍不住起身跑了下去。二爷一见大惊失色,见侄女还想驯马,起身前去就喊:“雅俗,快放手下来。”
雅俗听见二叔的话,就翻身跳下马儿,见马抖抖身体,又好了,雅俗抓着球杖追着马匹跑起来,待跑近马身,以手撑地,一连几个筋斗翻身纵跃至马上,几乎人马合一,满场惊叹失声,好多人都看丢了魂一般,场上比赛继续,仿佛丝毫未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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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被这前后一幕看的冒冷汗。不远处的嘉泽郡主用手抚着胸口,紧张的心都要蹦出来,看到这会儿才松了口气,罗国公也紧张不已,怕孩子受伤,但觉得有嵘耀和兆辉在,应该不至于,毕竟大将出身之人,见此一幕还算比较镇定,不过看到最后也惊叹浩瀚的闺女性子是真烈,这会子转头望向妻子,见嘉泽郡主已经坐下来,就过去对紧张难掩的李尚书说:“小侄女一点都不娇气呀!”
二爷听见,看都不看罗国公,也没心情理他,孟大人更对始终没心没肺的罗国公直翻白眼。
雅俗再度上马,越发气势夺人,倒是娇儿和舟儿缓不过来状态。二爷瞧着实在不放心,就命海峰过去对裁判官说,叫场上赶紧都下来休息一会儿。海峰忙跑去说,裁判官闻话立刻宣布暂停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