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听的好气又好笑,叹道:“这老太婆是堵在路上抢!都这样了,侯府真能不管!”
秦夫人停下手上,恨声道:“可不是,以前那老太婆碰不到我人,就坐我家里等,盯着我这满院子东西一样样看,我回来不见样给些打发了,那老太婆能有的没的夸到天黑不走。我时间宝贵,哪有心陪那么个离棺材就剩几步的人耗着,所以她只要一来我家,最后我就得贴银子送东西,那老太婆不捞够是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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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叹道:“那钱老太的名声实在臭,她当年陆续偷空了养母的傍身体己,送去给有官职的生身父母家花光的事人尽皆知,自古白眼狼莫狠于此,咱就算和侯府翻脸不往来,也犯不着为这种毒妇生气。”
秦夫人叹气道:“我说三爷,这内宅妇人打交道的弯弯绕绕你哪里懂,既然谁都知道那老妖妇不是好东西,怎么没人敢明着跟她翻脸?我不是怕她,我是不能得罪韩氏一族,昌邑侯府在这里树大根深呀!韩家老少两代不少占着功名,即使除了老侯爷,剩下都是便宜货,可绑在一起力量大,我不能把这些人全给得罪了。”顿了顿,又道:“像多年前佟府老太君九十高寿过身,没想到这都着了老妖妇的算计,被那老妖妇私底下把与佟家有交往的挨个一游说,到最后所有去佟府的宾客前后乱闹乱糟蹋,一个个随的祭礼寡少可怜,单上白纸黑字写的明白,偷寿来的,都翻到人家孙媳妇屋里去了,叫那佟老太君走的不安心,一丧三年衰,佟家为此事还被人笑话多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劲,那老太君可是一辈子的厚道人呀!”
前面部分浩荡不能认同,李家是名门望族,就凭昌邑侯府那几房还不值得放在眼里,何况韩家除了一个老侯爷,别的都算不得重量级,但是秦夫人出自小门小户,祖上几代人谨慎经营,胆小成了生存经典,所以浩荡也不反驳妻子的话。后半部分事儿浩荡知道,也不停的叹息起来,忽又忍不住骂道:“世上真清醒的人能有几个?一帮畜生见别人出的祭礼轻,也就不觉得对不起良心,见人都胡偷胡闹起来,本来不偷的还觉得亏了,就冲这件事,那老恶婆也真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生平占尽别人便宜不说,就见不得别人比她过得好,连个老人多活点寿数她都不顺眼,还要来害这么一把,是个人能想的出吗?”
等浩荡骂完,秦夫人也默不作声,夫妻二人都觉得那佟府老太君走的可怜,本来大把年纪寿终正寝也是福气,可谁想到那钱夫人能坏到这地步,事情过去多少年了众人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是这钱夫人从中搞的鬼。
秦夫人忽又想到一事,就愤愤的说:“也不知道那老妖妇死的时候会怎样?这次高夫人这么狠刮了昌邑侯府一笔,估计把那老妖妇气的不轻,最好是气得了绝症才好,侯府正好没闲钱给她的丧事热闹,高夫人可千万得挺住,别叫那老妖妇给害了。”说完搓了几个小面团压出小饼。 海棠书屋
浩荡听这话想到一事儿,干巴巴道:“我看那老太婆倒不像容易快死的,那日凌国公来顺天府前脚一撤诉,老太婆后脚就在顺天府门口疯骂起来,一脸的红光满面,哪有半分要死的模样,等我赶出去轰人,那老太婆还半分不惧,这等一无是处的疯妇,真不知是怎么能嫁进侯府。”
凌国公心态真好,那日分明听见钱老太在骂他,却大笑着跑了,由着钱老太在那里蹦给一群爷们儿看。
“昌邑侯府在老侯爷掌兵之前又不怎样,那老妖妇生的膀阔腰圆,估计当年侯府当家人是看上她生养容易吧!”秦夫人接口,忽又说:“哦,想到一事,雅娴的双胞是元宵后生的,本来说这个月办满月酒,但是雅娴一下生俩身子虚,伯爵府要给雅娴坐足双满月,所以伯府满月宴得到三月中旬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