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满身鲜血，衣摆飞扬，背光走到西泽眼前。

西泽手中法杖光芒仍亮着，他稍微侧头，看向笑容畅快灿烂的乔楚。

乔楚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周围贵族恭维她，“果然是年少有为。”

“是啊是啊，不愧是西泽大人力排众议认下的学生。”

西泽静默了瞬，开口道：“太危险了.....”

乔楚诧异，“有什么关系，反正勇者能复活。”

西泽笑着摇了摇头，即使只有一条命，按照乔楚的性格，她绝对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眼前的少女仿若姿势都和以前的那个人重叠，西泽用力眨了眨双眼，压下眼中的涩意。

“当年肯尼迪也是如此，面对我们解决不了的怪物时，他也是身先士卒.....”

记忆中，那个一同战斗，总是畅快大笑，喜欢喝酒的青年仿若犹在眼前。

保罗站直身体，肯尼迪的确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强者。

利齐·肯尼迪，幽冥猎人的创建者，和西泽同族的强者，看保罗的表情，他的传奇故事也许很多，很多。

乔楚略带好奇的望向西泽，对方却没有再多说，轻声道：“你先回去吧，多兰市，很快就要迎来新的发展。”

乔楚往大阵丢了个探测，显示炼化时间还有十几个小时，估计那时才会真的下场击杀丧尸王。

西泽没让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乔楚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提，她生怕西泽想起来，“好的，老师。”

她摆摆手，跳下城墙。

就当是老师送的礼物了，嘻嘻。

这还是乔楚第一次叫他老师，西泽愣神了瞬，这才发现人已经没影了。

过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没忍住笑着摇了摇头，引来保罗好奇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