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会儿开始,青年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非常不稳定,完全是超过他所认识的常理来判断的事物,这该如何解呢。
他没法解,只能靠闫白。
可昨天晚上的那件对方从小戴到大的玉石都碎了,彻底粉碎了他的安全值,晚上躺在床上,人浑浑噩噩的睁着眼到了天亮。
他确定不了,如果在梦里,会不会梦到,会不会在梦里死去。
闫大师说,会在第二天给他进行驱邪仪式,青年就这样挺到了第二天。
听到门外敲门声。
骨碌碌的转眸,紧紧的盯着门,没有下床去开门的意思。
现在几点了?
会不会是那东西来了
闫白找了钥匙,开了门,对上床上的青年,他的状态太憔悴了,苍白着脸,唇失去血色,惊惶的看着自己,
“ 你,晚上没有休息?”
等到发现了确实是真人,青年才退出恐惧里,“ 没,我睡了,只是没多久就醒了 ” 他的解释太过于苍白,闫白没再问。
“ 等下吃完早餐,开始驱邪。”
“ 好。”
等到两人在餐桌上一起吃早餐的时候,青年也还是有点魂不附体的游离感,闫白伸手在对方肩头挥了挥。
才没过多久,身上的秽气又开始聚集。
那东西,估计还在源源不断的生产,因为一直有人在释放恶意。
吃着东西也吃不了太多,放在桌面的手机叮咚一声,新消息进来。
青年低头,看到了信息附带的照片,是他家,对方坐在他家里,问他怎么还不回家?!
下意识想啃手,抬头看到了对面的人,停了下来,死死捏住手机,甚至用力到手下的白骨都凹显出来,闫白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开口问,
“ 怎么了? ”
“ 没,没什么。”
“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