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情,那么那些混账事情,即便是真,也是其母所为,与自己没有关系。
弃卒保帅,这一招用得好。
一句话,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呸呸呸!
众人眼中生厌。
还当我们是眼瞎耳聋的傻子吗?
夜枳眼神凉凉瞥了她一眼,没搭话。
白婳祎强自压下嘴角的笑意,莲步微移,挽住苏蔓蔓的手,“苏姑娘,莫要着急。你失了裙子,我帮你置办。不过我很想知晓……”
她正色道:“你说受凉回屋歇着,为何又出去了,为何严世子会从你屋中出来?”
又来一个绿茶婊。
苏蔓蔓看都不看她,往远处的墙角处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我虽没有好看的裙子,没有精致的发簪,可我好不容易来一趟赏花宴,也想来看一眼祈王殿下啊。”
在场诸多女子,均倾慕祈王殿下。
多她一人,也无妨。
“你心悦祈王殿下?”白婳祎不可置信询问道。
“那是自然。”
苏蔓蔓尽量让自己的眼眸中,充满憧憬与倾慕,随即又念叨道:“什么严世子?”
她幽幽转头,瞪白婳祎一眼,“严世子从我屋内出来,你亲眼看到了?若是如此,为何不当面质问他?”
“一个男子为何出现在女子的屋子中?”
她揪住她的话柄,不依不饶,“还有,我裙子被烧毁,理应寻纵火者,让他来理赔,无缘无故,你为何要赔偿我?”
白婳祎原本想套苏蔓蔓的话,将她与严世子的不堪事情抖露出来,谁曾想,这个乡野丫头不好糊弄。
苏蔓蔓一脸凛然,言语间气势十足。
白婳祎一时被问的面色通红,支吾着无法应答。
在京师众贵女家眷中,白婳祎一向孤傲清高,众人因她的身份,也多敬她一分。
享受惯了旁人的恭维奉承,她第一次面对旁人如此咄咄逼问。
平日受惯了白婳祎压迫的贵女们,傻眼了,暗地里又是一阵暗爽啊。
这个苏大姑娘,来自乡野之地,无知者无畏,真令人佩服。
白婳祎想要编排苏大姑娘,谁知她话头一转,让人怀疑她是纵火者。
这么一想,其实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