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中,看似没有人。
实则隐藏在暗处的金护卫三十几人,全部被这句话话吸引了注意力。
每个人,全都屏气凝神,竖起耳朵偷听着。
天呐!
他们的护卫长,到底有何劲爆的内容会在茅厕发生?
拉长?
拉粗?
拉稀?
拉不出?
寻不到厕纸?
追风是金护卫长,被她如此说,恼怒了,一张脸通红通红。
“请姑娘说话,注意措辞。”他寒脸,言辞冷冽。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苏蔓蔓并未被他的话吓唬住,又看了他几眼,斟酌几番。
开口道:“我看出,追风护卫此难,与入厕,与野兽有关?”
如厕?
野兽?
这是什么凶悍的词语?
每个人的脑海中均勾勒出一些旖旎无比的带颜色画面。
追风的脸,彻底黑了,“姑娘慎言。”
苏蔓蔓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很认真道:“避难的唯一办法,追风护卫最近十日内,莫要外出公干,特别是野外。”
追风不但脸黑了,连出气都粗了几分,“苏姑娘莫要危言耸听。”
“银票收了,该说的,本姑娘也说了。”
苏蔓蔓淡然一笑,“信与不信,追风护卫自己看着办。”
真有如此神奇之事。
不知何时,夜墨与夜枳从屋内出来,站在远处的屋檐下,将几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夜枳也来了兴致,几步走上前,眼神落在苏蔓蔓的脸上,语气轻快:“姑娘,真会算卦占卜之术?”
是他。
他也来凑热闹。
“殿下乃天子之子,有龙光护体,小女子无法预测殿下吉凶。”她断然拒绝了。
实在是不想与他有交集。
“这……”夜枳侧目,望一眼身侧的夜墨,眼神意味莫名,“本殿下刚才可听见了,你为四弟占卜,让他带了护心镜,才免去一难。”
“怎么?”一向温润的人儿,一时间肃脸,“可以为四弟占吉凶,为本殿下便不可以了。”
“祈王殿下与我有恩。”
想起前世她为他操持半生,尽心养育继子女,频繁遭人算计,一桩桩一件件,都令她心难平。
她刚才为何要躲啊?
前世的人,总是要遇见。
该清算的,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