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了!”她体内的毒,毒素较轻,不会危及生命。
娘体内的毒素,只要得到冰寒石鼎,便可着手炼制解药。
唯有他……
记得这一次暗杀,杀手乃浣月国死士,他们所用刀剑箭矢尖,全部都淬毒了。
她不记得具体时间与地址,也无法对他言明缘由。
今日,她大胆地提前提醒他,希望他可以听她一言,或许可免遭一难。
透过拱门处的长廊,她望着消失在视野尽头的那抹黑袍,双拳握紧再松开。
听天由命吧!
“桃红,青鸾。”苏蔓蔓缓步往屋内行。
走到台阶时,一抬头,凑巧从屋檐的缺口处,看到大树杈上的鸟窝,“我娘在府中的处境,你们看到了。苏府不比我们在江阳的日子,肆意潇洒。”
“这里处处危机,如履薄冰,你们都打起精神,莫要轻敌。”
“是!”
“是!”
两个婢女异口同声道。
……
奔驰中的马车内,邬孝文抱着锦盒,一边看,一边傻笑,激动道:“夜墨,有了它,你身上的毒指日可解。”
夜墨沉着脸,手中把玩那枚护心镜,“你觉得那位苏大姑娘,送给你焰菱花,是巧合还是刻意?”
“这重要吗?”
“很重要!”夜墨将护心镜握紧一点,“今日发生的一切,皆在她的意料之中。今日的局,那个神秘的纸条,我敢断定,都是她的算计。”
邬孝文一愣,“她算计我,让我去苏府,替林氏诊脉?给我焰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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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孝文嘿嘿一笑,“这个算计,本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