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壮士,请问河西村怎么走?”景少谦在路边问一个挑着柴火的男子。
男子抬手指着对面的山头,说:“翻过这两座山,再穿过山下的黑水城,城外有条黑河,沿着河走上三里地,就能看见河两边的村庄,一个是河西村,一个是河东村。”
“好嘞,多谢壮士指路!”景少谦笑眯眯的道谢。
男子摆摆手,走了。
“真是失策,忘了问那少年如何去他们村了。”景少谦走回来,摇起折扇。
四人出发半日才发现没人知道河西村的位置,七弯八绕走了许多错路,幸亏在路上遇上几个路人,一路问着才走到这儿。
颜亦欢蹲在树荫下,又是一副热焉儿了的样子。
景少谦调笑道:“小欢欢修的御火之术,怎的还是这般怕热?”
颜亦欢没精打采的说:“我平日又不拿火烤着自己,自然还是怕热的。”
容珣在一旁递上水壶,颜亦欢接过喝了一大口。
景少谦啧啧两声,凑到容珣身边:“大师兄,我也渴,我也要喝!”
容珣连半分眼神都没分给他,景少谦在一旁故作伤心状:“大师兄,你就只顾着小欢欢。”
闻言,沈如初也递给景少谦一壶水:“得了,你也有水喝。”
景少谦回头拿折扇拍回了沈如初的手:“去!”
四人笑闹几句,准备上路,忽听天边传来一声大喊:“沈师兄!请稍等!”
四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御剑而来,等靠近些,居然是张鼎。
沈如初之前和张鼎几人一同历练,关系熟稔些,上前问:“张鼎,你怎么来了?”
张鼎收了剑,擦擦汗往他们几人张望了几眼,神色有些焦急:“你们可曾遇上容师侄了?”
颜亦欢一愣:“昭月?”
“是的。”
“昭月怎么会来这里?”
张鼎叹气说:“容师兄传信到宗门,掌门派人过来援助,容师侄听说你们遇到事了,情急之下就求着我带她过来,我遭不住这孩子哭,心一软就带过来了,本是想着过几天就带她回去的,哪成想一转头她就不见了,问了村长才知道这孩子竟是追着你们跑了。”
容珣问:“何时追过来的?”
“昨日你们早上出发,她是午后追出去的。”
那就是已经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