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长发扎起，面无表情，没有爆发气息，宛如一个凡人，

但方寒却感觉一股滔天的压力让他心脏停止跳动，血液凝滞，无法动弹，心中骇然，这人到底是谁？

只是此刻他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少年郎站到方寒身前10米处停止，看向方寒，淡淡开口：“你的爱人叫什么名字。”

随着声音落下，

方寒只感觉压力消失，

砰砰砰，心脏恢复跳动，

胸口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那少年郎，安静等待，没有催促，也没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片刻，方寒回神，开口道：“姬如月，”

少年略微感应了一番，伸手一挥，镜湖升起一面水门，

里面倒映出姬如月的样子，看向方寒：“是她？”

方寒凝眉，有这手段，这人是问道山传承的一部分吗？

但他在张元和大周给的资料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传承，

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道：“是，”

“进去，杀了她，我会将我的枪道传承给你，届时你就是天脉，突破王境轻而易举，”少年面无表情，神色冷漠，

再次伸手一挥，又是一道水门升起，

倒映出问道山外界黄金阶梯的画面，

继续说道：“若是不愿，那就出去，你此次问道山之行，就此结束，”

闻言，方寒瞳孔一缩，

刚刚平复的心脏，

再次快速跳动起来，

也是兴奋，这人竟然能传承天脉，

干巴巴道：“你是谁？”

“秦山河，”少年开口，语气依旧冷淡：“告诉我答案，这姬如月你到底是杀，还是不杀？若是你舍不得动手，只要你开口，我可以帮你杀，你依旧能拿到传承，也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

对面，方寒激动，兴奋的心情，

瞬间熄灭，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前辈，能不能换一个条件，另外指定，我可以帮你杀100个，1000个都没问题，”

闻言，秦山河目光，陡然一冷，直接喝道：“讲条件？到底杀还是不杀，告诉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