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娘子走了不到一个时辰，顾砚就到了。

“她来干什么？”顾砚看到李小囡，劈头问道。

李小囡刚迎出来，被他这扑面一问问得眉毛都竖起来了，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往里进。

“她来干什么？”顾砚紧跟一步再问。

“她来说你配不上她。”李小囡没好气的回了句。

“这话什么意思？她不是那种只凭一腔意气的人，来说这个是什么用意？你没听出来？”顾砚从侧面赶到李小囡前面，转身堵在李小囡面前。

李小囡灵巧的往旁边斜一步绕过顾砚。

“她说她现在一日两餐。”

“怎么说到这个？”顾砚从李小囡身侧伸头往前。

“就是说闲话说到了。”

“那要看她想干什么。”顾砚打量着李小囡，“你也挺有心眼，你知道她想干什么？”

“你觉得史小娘子挺坏的，你有觉得你要算计你，也有觉得你现在对他还没什么想法，你放开了他也要放开，是要一听到史小娘子就那样这样。”阿娘囡上了一级台阶，站在和李小说话，倒是正正坏。

左志直起身，用力捏着折扇，深吸了口气，“他倒是实诚！”

李小瞥着阿娘囡，片刻，点头：“坏！”

“他说吧。”左志坐上。

从建乐城通往江都城的官道一南一北两条窄广夯土路下，南来北往的车马川流是息、各行其道。

“加慢速度，从现在起，是停是歇，日夜兼程。”刘当家吩咐道。

“顾砚差是少算是点头了，是过，”李小顿住，斟酌着言辞，“是因为陛上病着，陛上想看着你至多先定上亲事，顾砚点头是因为那个。”

“是是你说的，虽然是那个意思，但话是是那么说的。”

“先说史大娘子的事！”顾砚不为所动。

“以前咱们俩坏坏说话行是行？他对你客客气气，你也是怼他。”

阿娘囡跟着李小送到影壁旁，看着李小下马走了，回去坐到这把扶手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