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笑了笑,麻利将剑归还。
然后奔向Xander,拉着他跑出了这片艺术文化地带。
两个多小时后。
天色渐渐变暗,唯余粉紫霞光缠绕在远处雪山天际,视觉往回扫荡,成片森林愈发神秘深邃。
他们已经远离市区,栽进近郊住处小屋前的雪地温泉。
她抬眸看了过去。
他光着上身,手臂弓起优美的肌肉弧度,青筋一路延伸。胸膛饱满有致,腹肌紧实块状分明,优美的腰线随着下水隐没进去,浑身上下透着恣肆不羁的劲。
盛栀不动声色移开目光,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揉了揉被温泉泡红的脸。
静谧许久,他移过来,单手轻轻捏住她的后颈。
天空飘起了小雪。
“在想什么?”谢北聿轻声问道。
颈部传来酥热,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你觉得呢?”
“我觉得,”他的目光擦着她的手,慢慢滑至她的脸颊,咬住她的双眸不放,
“你想要我。”
空气沉默了几秒,她传来轻笑:“你是我的吗?”
他手背抚过她的额边碎发,嗓音浮沉,
“只要你想。”
屋内温暖,火炉嗞啦作响,火苗在欢快地跳跃着,落地窗外小雪依旧。
他抚摸过她曾脱臼的肩膀,流连过每一道细微的已愈合伤口,将吻落于上面。
谢北聿并不知道她那里曾经脱臼,她也从没宣传过这些。只是他看电影时会想,这个实打实的挥刀舞棒,这个刁钻的威亚动作,一定费了很多心血。
他的唇瓣又落在她的眉骨。
他不知道她那里也受过伤,只是在想,电影里她被其他人围剿,大刀砍向脸颊的镜头太过惊心动魄。
他明白她或许是很多人的缪斯。
但多年前,她早已是他的缪斯。
缓慢温柔的动作令她恍惚,她眯了眯眼,从他眼里读出信息。
他想看她被欲念浸满。
于是她伸手,虎口卡在了他的喉结下面。
以微妙的动作,引得他涣散片刻。
他指尖骤然穿插在了她指尖,温软的吻终于流连至唇瓣,又迂缓地悄然蔓延至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