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使者,带着同样的强烈谴责:“你们戈凤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准备和我们开战?”
姜瑾不解:“你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听不懂?”
曲召使者和曲召士兵全都对她怒目而视。
特别是曲召使者,气的脸红脖子粗:“别装糊涂,你敢说我们这次的货物不是你们抢的?”
姜瑾脸不红心不跳,满脸真诚:“我敢说呀,我确实没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天天种地忙着呢,哪有空出去?”
“不是,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总是被人抢?”姜瑾摸着下巴,眼神怀疑:“你们,不行呀!”
“你,你!”曲召使者捂着胸口,呼吸急促,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姜瑾关心的问:“你没事吧?要我说你们曲召对下属太苛刻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应该好好颐养天年,还出来做什么使者?”
曲召使者气胸口不住起伏,一股老血涌起又被他暗暗咽下。
是谁让他那么大年纪还要出来奔波的她心里没点数吗?还好意思在这说风凉话!
不对,谁老了?他不过40多点。
他咬了咬后槽牙,好一会才平复情绪:“你不承认也没用,我们士兵尸体上的伤口正是你们连弩所射。”
姜瑾摊摊手:“你还真是老糊涂了,我上次不是说过吗?我们丢了一批连弩,估计又是那伙人抢了你的东西。”
使者咬牙切齿:“行,你说连弩被抢了我暂且信你,那尸体上的刀伤你怎么解释?”
这次动手先是远距离连弩齐射,接着便是近距砍杀,自然也就留下刀砍的痕迹。
姜瑾带去的全是精锐士兵,用的自然是戈凤自己锻造的刀具,不说锋利程度,刀型也有所不同,稍微有经验之人就能看出来。
这次行动全歼曲召人800多人,缴获5车盐,10车做好的海鱼干,以及3000石粮食,大大缓解戈凤的目前的粮食困境。
说起来她空间里的粮食还有七八千石,,每次都要用时就有人送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