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研抬头,一轮冷月弯如钩,满池星河乱如麻。
杀鹰不知什么时候围着二人,还有那头青蟒,看着一小簇火苗满是嫌弃,吐着蛇信子游来吐火。
结果是温研手中的鱼又焦了……
她看看墨渚。
对方掀眼看她:“又想霍霍我?”
温研默默把鱼喂给杀鹰,半路被墨渚截下,慢悠悠的咬着柴柴的鱼肉。
他发现,只要他吃她烤的鱼,她身上就有一股甜津津的味道,他身心愉悦。
“我们今晚还回家吗?”温研嚼吧嚼吧鱼,随口问道。
家?
她把树洞叫做家吗?
墨渚神色复杂,靠在青蟒上半阖双眼,声音从里到外有股懒意:“今晚不回,带你赏月。”
月亮不圆胜在亮堂,倾泻而下的月光皎洁无瑕。
月下观美人,月美人更甚。
墨渚收回目光。
柴火熄灭,两人静静赏月入眠。
第二日,温研醒来时已经在树洞里墨渚独占的床上。
她撑起身子,意识昏昏沉沉,鼻子堵得厉害,脑袋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一下一下的疼。
温研打量了下四周,没看见墨渚的身影,只好重新躺下,睁着眼睛盯着洞顶,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再次醒来时身上盖了件紫色的长袍。
“醒了?”
墨渚五感极佳,明明闭着眼也能第一时间知道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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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穿着一件玄色阔袖蟒袍,交叠的衣领依旧大开,堆叠在手肘处的阔袖露出玉缎般的小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