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麻烦你现在立刻离开,明早七点前,我也不想看见你。”
在我说完,商侑礼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
我和商侑礼彼此之间火药味越来越浓,三言两语言简意赅的将事情定了下来。
他拿起羊绒大衣,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朵朵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如因,你太猛了。”
“怎么了?”
“你怎么敢和他这么说话,他可是商侑礼啊!”
我耸耸肩,没说什么。
他是不染的哥哥,我本理应尊重。
可他先对我呲起獠牙,我若闷不作声,此刻早就被他赶出去了。
再说,我又不在商场上混,也没必要巴结他,我一直抱着别人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他的态度。
谁又比谁高贵到哪去?
我走到不染床边,微微掀起他的被角,见他中指的地方淤紫,上面还有针眼,应该是这些天商侑礼找来的人,把他折磨的不轻。
我握着他的手,比死人还凉。
我检查了一番,还好…三魂七魄都在。
身上不仅没有不干净的东西,甚至连一个伤口都没有。
可到底因为什么导致他卧床不起,还一直昏睡的原因,便不得而知了。
如果是梵迦也亲自动手的话,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人破了?
我对陈朵朵问道:“是你发现她受伤的?你能不能讲讲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陈朵朵回忆道:“我在玄武城的时候,也住在玄居酒店,就在他隔壁房间。
当天夜里我听见他的屋子传来‘嘭嘭”的响声,很大,跟地震了一样。
我给他打电话想询问情况,可是打了好多遍他都不接。
我隐约猜到可能是出事了,便找服务生开门。
等我进去后,见他倒在一滩黑色的血泊中,很黏。
屋内的家具全被砸的四分五裂,满地狼藉。
不染鼻孔、嘴唇和耳洞也流出了鲜血。
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过去了。
我没了主意,只能给霍闲打电话,霍闲让我找个救护车送他回来,所以我就带着他回这边了。”
原来陈朵朵途中还联系过霍闲?
“那他这段时间清醒过吗?”
陈朵朵点头,“我听阿姨说是有清醒的时候,但是我没赶上过,每次我来,他都是昏睡着的。”
这时阿乌从我衣服里钻了出来,顺着真丝被罩丝滑的钻进被子里去。
陈朵朵吓得脖子一缩,瞪大眼睛,连连退后了好几步。
她之前没怎么见过阿乌,所以一下子应激了。
“你要是害怕,你就去那边沙发坐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