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河内有一种花,叫忘欲。
长得其貌不扬,有点像食人花,太阳照射它便闭合,太阳落山月亮升起,它便会吐出一种荧光紫色的一种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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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食的多了,容易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那时候的人就像诡上身了一样,会产生幻觉,有可能还会害人走上绝路。
等我发现袈裟的时候,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神了。
他将自己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正要往熔河里面跳。
你知道熔河吧?
只要袈裟下去,下面那些东西便不会再让他回来,魂都得给他撕碎了!
我抱着他的腰,死命的将他往回拖。
他竟然和我动了手,我从他目光中察觉,他已经不认识我了。
他眼睛红的像要往出滴血一样…
那时候我们是并肩的战友,我们一起经历过无数次生生死死,我不能看着他这样。
如果他继续发疯,以我自己的能力,我是拦不住他的。
我知道,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心底最深的欲望是什么,所以…我主动亲了他。
后来,该做的事也做了,他他妈把我折磨的半死,我也没惯着他,我恨不得给他胸前快抓烂了。
事后,我给他拖回姜家我就走了。
第二天叫柳相去接他们回来,那个地方实在太危险,不宜久留。
可柳相只带回了失魂落魄的袈裟,姜姝娅不见了,袈裟和柳相说是姜姝娅救了他,他一定要找到她…”
她说这些回忆时,像是在讲一个冗长的故事。
我没看出她的喜悲,仿佛故事里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
可她才是这个故事里,最悲壮的一个角色。
我替她不甘,“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她自嘲般的苦笑了声,“我们那时候是兄弟,我要怎么开口?
我说我看你要死了,所以我睡了你?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袈裟醒的时候旁边是姜姝娅的裙子。
一条被撕烂的白裙,上面沾着鲜红的血。
也许他们也…在一起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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