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谢相是何人这还不清楚?

锦宁忙拦下她,摇了摇头。可湘玉气不过,眼睛都红了,她只好低声哄道:“你我在外不宜惹是非,听话。”

湘玉这才愤愤不平地忍下,那几人平白遭骂,酒劲上了头倒不依不饶地对两人叫嚣起来,见锦宁长得漂亮可人还不时言语调戏,被传菜的小二好一番劝说才安分了。

锦宁对小二道:“麻烦把饭菜打包起来,我们带走。”

小二利索地打包好送两人出了酒楼,湘玉咽不下那口气,小嘴撅得能挂上油壶。

两人走在路上,正巧碰见几个官兵巡逻。

锦宁眼眸微闪,附到湘玉耳边说了些什么,她眼睛一亮,重重点头,转身向那官兵走去,

连说带比划,随后带着官兵到了方才的酒楼,没一会,那几个酒蒙子便被官兵拖了出来。

湘玉笑着朝她跑回来,好不解气。

“我照着姐姐教的说那些人辱骂皇帝,他们肯定会被打几十大板!”

锦宁道:“辱骂皇帝是死罪,若真论罪,他们会被杀头。”

“啊?”

“不过天高皇帝远,这里是吴州城,那几人穿着华贵,想必是富庶之人,”锦宁猜的八九不离十,“他们只要塞给官府些银子,板子也不一定会挨,被吓一通倒是真的。”

“那太便宜他们了,怎么能那样说你,分明……”

锦宁不在乎地笑了笑,挽起她的胳膊:“好啦,流言蜚语我才不在乎呢,回家。”

不在乎个屁嘞。

她是去下馆子泄火的。

火是一点没泄,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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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相……

这两年她并没去打听过关于谢韫的事,更不知道如今他已是权倾朝野的丞相,若真如那几个醉鬼所说,他已至权势巅峰……绝对不能被他抓到啊!

就着从馆子里打包回来的菜。

锦宁又烦又闷地干了两壶酒。

没多会她就躺床上昏睡了过去,再醒来天色接近傍晚,晚霞的红光将窗子的剪影投映在墙面。

她是憋尿憋醒的,解决完后只感觉整个身体飘忽忽的,眼前冒星光,身子也不爽利,这是还没醒酒呢。

“你闷声喝了太多,湘玉以为你喝死了,还吓得叫了郎中来。”十一搀着她,“不舒服吗?”

锦宁拿手锤了捶脑袋,瘪着嘴重重点头:“洗澡。”

“好,我去给你弄热水来,你等会。”

热水很快放好。

恰在这时门口有了别的脚步声。

锦宁软塌塌地歪在十一身上,嘴里就嗫嚅着洗澡二字,还拿手撕扯自己的衣领子,雪白胸脯都要漏了出来。

十一看到来人,伸手给她把衣领重新裹严实,低声提醒:“是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