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要抑制不住心中翻滚的戾气。
面对这种情况还要继续的谢韫,锦宁头一次对与他的床.事生出反感,纤细柔弱的四肢挣脱不了他的压制,便气愤地去咬他的唇舌。
谢韫唇畔被咬出了血。
下一刻。没有怜惜。
平日要做许多温柔前夕也不过勉强,也未被莽撞对待过,今个是此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回。
……
锦宁将他鼓着薄肌的手臂咬出深深的血痕。
什么都不顾了,她疼得掉眼泪。
她软弱无力地躺着,别过脸不去看他,蓄了会力,猛地抬手扇他一巴掌:“混蛋,你是想弄死我吗!”
或许是吧。
谢韫微微偏着脸想。
他反倒轻笑:“卿卿是讨厌我了吗?”
“对!你……你发什么疯,滚开!”
何止讨厌,她气得想给他嘎掉。
“那可以原谅我吗?”发问时,他行凶不停,看着她的脸,“可以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锦宁眼里包着泪,闻言,咬了咬唇,声音透着些哽腔:“可以。”
他当真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