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来帮卿卿将压力宣泄出去,助你安睡。”
“啊?”锦宁着实有些好奇,“怎么个宣泄法?”
话音刚落,就见青年身体后退了些,手掌抚过她腰肢,更深地压下清瘦脊背,接着是女子绸衣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锦宁一僵,意识到什么。
她实在受不得这个,羞耻的头皮发麻,想要去推他,手指探入青年乌发间又难以自抑地收紧,想吐出的话碎成了娇娇媚媚:“别……”
“不怕。”青年抬起头安抚,呼吸略促,舔了舔唇上水光。
复又低下头去。
锦宁终是软了腰肢。
到最后她甚至忘了谢容可能就在一墙之隔,沉溺于谢韫的侍弄,竭力忍着,可到底有没有发出声来,她也不记得了。
此法倒真有些用,几回后,任由青年细致清理后,她爽爽沉沉地睡去。
黑云遮月,夜色愈发浓稠。
谢韫还未睡,面无表情,解开身侧熟睡人儿紧系的衣带,看着那雪嫩皮肤上的点点红痕,并不意外,甚至平静的诡异。
待给她妥帖拢上,青年躺回枕上,阖眸而睡。
再多怒火在此刻也无济于事。
毕竟他们还受着限制,朝臣之身,名誉权势,彼此忌惮,最关键的是,对想夺得之人的‘心’,谢韫的温柔伪装是为此,谢容失忆后的极力忍耐亦是为此。
若非到最后,谁也不想最先撕开伪装,露出堪比恶鬼的可怕真面目吓跑了软弱胆小的爱人。
……
隔日清晨。
锦宁缓缓醒来,还没睁眼便本能地抬起手去摸枕边人,却什么也没捞到,皱着眉头掀起一只眼来,发现身侧空荡荡。
她心跳一滞,刚醒来的脑子本就不太清醒,看不到谢韫便有些心慌,生怕从天山出来与他别后重逢只不过是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