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花样多,半求半哄,带着她尝试过许多。
是锦宁一个现代人也会直呼变态的程度。
她倒也因此得过不少趣味,亦对和他做那种事非但不抵抗,还挺享受欢喜。
谢韫喉咙轻滚,自是难以拒绝这等诱惑,甚至跟着更涨了几分,却还作得一副斯文温柔的模样,只轻‘嗯’了声说好,克制低语:“先不用管,来,我伺候卿卿沐浴。”
“不用……我自己洗就好的,不辛苦你了。”
“不辛苦,”谢韫伸手去解她衣襟,顿了顿,笑着看她,唇角弧度有些撩人意味,“一同洗,还有,是辛苦卿卿受累帮我。”
“……”
好好好,他这是要在水里!
锦宁脸颊红红的,边暗恨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可怎么办,有什么办法不让谢韫看到那痕迹?
再拒绝真就会引起他怀疑了。
毕竟,共浴什么的这种,对他们来说,以前经,经常干。
谢韫将人放下,撩了撩浴桶中的水,“水温刚好,”看向锦宁,他问,“卿卿自己脱,还是为夫帮你。”
未等锦宁回话,他来到她身前:“你肩后有伤,还是我来吧。”
“也好。”锦宁看似自然地应了声,实则心率狂跳,脑中翻飞过各种法子。
青年修长冷白的指覆上少女胸前的藕粉色衣带,缓缓拉开,也是在那一刻,锦宁忽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谢韫微顿:“嗯?”
锦宁眨了眨长翘的睫,烛灯光影微晃,映着少女轻颤的睫乌黑的眸,揉了春水般,明亮又勾人。
“我们来玩些别的,”她贴上前去,粉唇花瓣般轻启阖,脸上带着挑逗引诱一般的笑意。
谢韫直勾勾盯着她:“什么?”
锦宁拂开他的手,不知从哪找出来一只黑色绸带。
她踮起脚尖,拿黑色绸带蒙上青年一双温润如玉的眸子,在他脑后系上结,谢韫未有动作,静静由着她摆弄。
当眼睛被蒙上,视线一片昏暗,只能透过绸带隐约看得远处模糊的一团暗黄烛火。
视觉的消失,倒让其它感官变得极其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