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段时间,他还住在隔壁的时候,易遇慈经常打着水管坏了、水龙头坏了的名义,穿着浴袍就去找他,想在他家借住一晚,最后都被他给赶了出去。
易遇慈从前也想叫他宝宝,但他只觉得十分耻辱,不愿意她这么称呼自己。
而如今,他不愿意做的事,易遇慈都和别的野男人做了,还很开心的模样。
而他却在一地鸡毛里不得不来求助易遇慈。
只如此想着,贺林的耳根就燥得通红。
眼下这个情况,他只觉得赵青珩的压迫感太强。
即使隔着墨镜,但对方看自己的目光凌厉得像刀片一样,一刀一刀割在他身上,他只觉得身上阵阵刺痛。
他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喉结滚动了一瞬,声音有些艰涩地问道:“你们,在谈恋爱吗?”
像是怕他不能理解一般,他又补上一句:“你和易遇慈。”
闻言,赵青珩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他洋洋自得地转了转头,让贺林可以全方位看清楚自己的脖子,“是的,我和宝宝是男女朋友。”
贺林跟赵青珩对视,企图用自己的目光谴责他,吓退他,“你知道她追了我很长时间吗?”
“你知道她对我说过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只想嫁给我,这辈子都对我好吗?”
“她有没有告诉你,这里的房子是因为我住这里她才买的,因为这样可以离我近一点。”
赵青珩眼里的光一寸寸熄灭,搭在门把手上的手紧紧攥在一起。
他怎么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
虽然明白贺林已经是过去式,但他在自己面前跳脚的模样依旧成功激怒了赵青珩。
宝宝从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