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正是那位安格里·卡特,他是一个大体格的光头,满脸横肉,眼神凶狠。衣领敞开,里面的皮肤坚如磐石,露出了胸口挂着的一串大金链。
他看起来不像是个贵族,倒像是哪里来的小混混。
“你是长得见不得人吗?还戴着面具。居然让你这藏头露尾的家伙偷上门来,约翰牛的军队还真是一群废物。”
安格里不屑地说着,一口痰吐在一旁的草根上,草根瞬间被腐蚀,留下一个坑洞。
“安德烈死后,连你这样的家伙都可以出来耀武扬威了吗?看来是被压在底下太久了,就想着从其它地方找补回来。”
“哦?那个家伙死了?”安格里狐疑地打量着亚拉伯罕,“看你这样子就知道和你没关系,不过你小子是哪里来的消息?连我们都没收到通知,你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我们这些小人物自然也有我们自己的路子。”亚拉伯罕压低帽檐,从腰间取下手枪瞄准安格里,“难得找到一条发财的路子,安格里大人又何必为难我呢?”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胆敢当着约翰牛军队的面,到威乐斯贵族的家里偷东西。不过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那东西不是你能觊觎的,要是你因此丢了命,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那我还得多谢你的好意?”
“看来你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安格里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身上的气势如云海般翻腾,衣服炸裂开来,露出里面古铜色的肌肤和健壮的肌肉。那种肌肉的壮硕程度,甚至要超过诺克萨斯的壮汉,简直不像是自然长成的。
一层层符文在他肉体上流淌,那是一种极其古老的文字,上面的禁制和力量就连亚拉伯罕也不由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