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诺克萨斯怎么看?”
格里芬手上动作一顿,也给自己倒了杯花茶,坐了下来,轻抿一口:“芙兰雅小姐去找过克里安斯了?”
“不错。你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还真没有。”格里芬叹了口气,“我确实答应了乐芙兰,要帮她拉拢一批人,建立一个组织,为她提供情报。”
“组织名叫什么?有哪些人?”芙兰雅想和自己名单上的人对照一下。
“还没建立呢。”格里芬似笑非笑。
芙兰雅这才反应过来,格里芬说的是「reply」,而不是「promise」。这只是口头上的回应,并不是承诺,更不用说承诺也有可能不遵守了。
“因为她并没有给出足额的筹码,她或许本来还想要拉扯一下,但她并没有这个机会了。”
“你想要脱罪?”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罪行和克里安斯一样,都是成为了安德烈反抗约翰牛的帮凶。我们和诺克萨斯并没有进一步的对话,乐芙兰想要劝降我们,但我们没有同意。如果你要因为这个对我们定罪的话,那我也没有其它办法了。”
格里芬表情很洒脱,身为威乐斯王国的公爵,更是明确站在安德烈一方,等待他的必然是无尽的牢狱之灾。但只要不和诺克萨斯扯上关系,那他就还有操作的空间。
芙兰雅不知道格里芬说的真假,这种事情完全是看法官的判断,看是疑罪从有还是疑罪从无。
她不是福尔摩斯,也懒得再去追根溯源了,反正威乐斯王国反叛约翰牛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她站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多叨扰了。”
“芙兰雅小姐不必心急,我们没有投靠诺克萨斯是事实,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没有诺克萨斯的情报了。芙兰雅小姐你知道战争石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