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认识吗?真是你家属吗?”医生很执着地看向周暮,出言确认。
周暮一时未语,似乎是还在思索文雅为何会如此,文雅就看向周暮微笑着接过了话,替他的沉默不应给了迂回答案。
“你总不希望我在这里报你的身份信息,说些从前的事情,以此证明我是谁吧。”文雅微笑。
周暮依旧未语,但这样的未语,又像是另一种默认的答案。
“原来是小年轻闹别扭呢。行了行了,你们私人的事私下掰扯,我们就不过问了,不管了。”警员挥挥手走开。
另一边,医生见此也不再强求,也招了招手示意随车人员上车关门。
“算了算了,我们也走吧,我们又不能强行抓人去治疗。那个家属呀,你们要晚点自己去医院就自己去吧,记得宜早不宜晚呀,不能拖。”
“嗯,我一定尽快带他去医院。”文雅承诺,
”走吧,走吧,这年头都这么卷,上班上得偏执了,健康都不顾……”
不久,坠楼人员被救护车带走,伴着一路警笛渐行渐远,现场的消防人员也收拾器材开始撤离,围观热闹的人都四散离去。
最终,还留在原地不动的只有文雅与周暮。
“这算什么意思?”周暮拂去一抹落到衣袖上的灰尘,随口淡淡发问。
“你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