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位年迈打铁师傅,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稀疏的白发,如同冬日里的霜雪,杂乱地贴在头皮上
他的脊背已经弯曲,仿佛被生活的重负压弯了腰,却依然坚实有力
粗糙的双手布满了老茧和烫伤的痕迹,而且关节肿大,那是无数次与铁锤和铁块打交道的证明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围裙,上面沾满了火星烧出的小洞和黑色的污渍,仿佛一件历经战火洗礼的战袍披在他身上
尽管年事已高,但他站在铁砧前,一举一动仍带着一种沉稳和熟练,仿佛他与这打铁的工作早已融为一体
“您好老师傅,我想要打一套负重”
“用玄铁?”
“对!”
“胚子10w一个,你要了三个,考虑到是负重,舒适且便捷的负重不太好弄,这样吧,你给38w,后天我能给你做出来”
“能配送吗?”
“可以,地址填一下”
“可以了吗?”
“翻斗大街翻斗花园二号楼1001室?”
“对”
“过来测量一下身高和体重”
“造个负重这么多要求?”
“我必须为每个客人需要的东西负责,这是我的职业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