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把刘海中打老婆的事儿说了。
聋老太眼睛里的光芒一闪即逝,刘海中得志便猖狂,在厂里得了好处,逼走了易忠海,接着就跟她翻脸不认人了。
她一直记恨着刘海中呢!不就是老太太我想吃几个肘子、酱牛肉嘛,这有什么啊,要是放当年……
不过,今天是个好机会,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全院人聚起来,声讨刘海中,自己清楚记得上一辈子别的院有人打老婆,最后官府都来人了,叫什么妇联,刘海中这打老婆放在早年不是事儿,可放到今天,上了称就下不来了吧?
现在院子里实际的主事是刘海中,掀翻他,省的他跟自己作威作福!
先弄翻了易忠海,又掀翻了刘海中,看以后这个四合院谁敢跟自己扎刺?!
她看了一眼看热闹的人,嗯,何雨柱没出来,按上一辈子的记忆,这个“何雨柱”应该是一点儿都不关心院子里的事儿,自己只要不招惹他,他应该不会主动出来帮刘海中打抱不平!
想到这里,她说道:“那你们这么闹哄有什么用?我看啊,不如都去中院,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去中院,都去,在大家伙儿面前,当面锣、对面鼓的,让刘海中两口子把事情说清楚,有咱们邻居在,是非曲直非得搞明白不行!”
这个年代,到了晚上又没什么娱乐项目,有条件的还可以听个广播,没条件的只能窝在被子里干瞪眼,你说那事儿?就四合院这帮人,岁数小的还没结婚,岁数大的,呵呵,那是真没那个兴趣了。
阎埠贵是例外,不过,自从四九年有了阎解放、五一年有了阎解旷、今年年初有了阎解娣,阎埠贵似乎也没了这方面的心思,而是默默地擦起了鱼竿,迷上了钓鱼。
现在聋老太这个提议,一下子把人们的兴趣给激起来了,反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纷纷涌到中院,有的还拿来了马扎、板凳,有的则坐在袖手游廊的栏杆上,那些懒得回家拿凳子又没抢到地方的则揣着手靠在柱子上看热闹。
这时候有人喊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谁来问啊?”
刘海中是当事人,自然没这个资格。
聋老太年纪大了,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许富贵倒是在家,但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