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董把家里的黄金都翻出来,又找人借了一些才凑齐。
虽然娄董家大业大,但是也没办法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金条。
这么一来二去,21号早上,娄董才出门晚了,结果又遇到何雨柱,就误了时间,娄董索性就直接报警了。
何雨柱要过勒索信来,发现是从书上剪的字黏到信纸上的,无法从字迹上看出什么。
何雨柱又问道:“娄董,你儿子娄晓宁呢?请他也出来一下吧,我们有话要问他。”
娄董让佣人把娄晓宁带过来。
只见娄晓宁畏畏缩缩地到了客厅,都不敢抬眼看人。
何雨柱开启【望气识人】,只见娄晓宁头顶是一只黑色的强壮的狈。
娄董瞧着在自己面前大大方方的何雨柱,想到这个年轻人比自己儿子还小,就已经连破大案了,来到家里,自己都不得不假以颜色。
而自己的儿子整日价就知道花天酒地的胡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训斥道:
“站好了,挺胸抬头,不知道家里来客人了,连打招呼都不知道?!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娄晓宁这才不情不愿地跟何雨柱等人打了声招呼。
何雨柱问道:“娄晓宁是吧?你说你哥哥是被人绑架了,勒索信是你喝醉了,不知道是谁给你塞进衣服兜里的,对吧?”
娄晓宁点点头:“肯定是这样,否则,我怎么会没有察觉呢?”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我很好奇,如果绑匪可以毫不费力地绑架你哥哥,为什么要放过你呢?你也说过当时你喝醉了,弄走你们俩应该很简单吧?”
娄晓宁不自然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他们人数不够,或许是他们要留个人送信给我爸。”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这也说得通,但是,我是说假设啊,假如他们把你们哥儿俩一起绑了,再给娄董传信,是不是可以索要更多的赎金呢?”
娄晓宁撇撇嘴,说道:“要是我们俩都被绑了,我爸找不到人,恐怕会以为我们哥儿俩又不知道去哪儿胡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