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善行拭去泪水,轻笑一声。
“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算是只井底之蛙,可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明白,自己甚至都没有一粒及其轻微的尘埃有价值。我……”
黄恰恰的爸爸妈妈一对视,心里瞬间明白什么,转而坚定松开盛善行的手臂。
“盛善行,你别有负担,别有压力,你走的每一步路,每一个决定,我们都支持,去吧!”
盛善行跟上朱女士,黄恰恰的妈妈拨通黄恰恰的电话。
“最近,布卖的特别好,大家也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工人的眼睛,更不要说偷东西。”
“哦,妈妈,你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招人考察机器设备啊。这两天学校来新一位金教授,作业好多,我在学校都写不完,还要拿回来写。你等我忙完的,我给你弄。”
“这么忙,我叫阿姨去给你做饭。”
“我不在小区住,我在万里家住,盛善行哥哥让我住这里的,他没告诉你吗?”
“估计他忙,忘记和我们说,你做事马马虎虎,以后,听你盛善行哥哥的话,别胡乱违背他的意思。”
黄恰恰盯着面前笔记本,长叹一口气。
“我哪敢违背他的意思,我手不想要了。说出去真丢人,我都二十岁了,还让人打手板。”
“他是你哥哥,打你是对你好,你不许抱怨。”
黄恰恰挂断电话,索性趴在桌上歪着脑袋。
“我以后当教授,一定不给学生留这么多无用的作业。”
万里扶光放下温牛奶,一脸嫌弃。
“别痴心妄想行不行。你看看你现在的学习态度,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吃杏仁,一会儿问葡萄熟透没熟。都两个小时过去了,你写几行字?”
黄恰恰盯着笔记本上一片空白的屏幕,嘤嘤委屈。
“我还是想念钟教授!我不